“干杯。”

“干。”

大耳狗的咖啡杯,用来装酒毫无违和感,赵秦因为刚吹过半瓶,这会儿放慢速度。

徐萱雅反倒显的有些渴了,咕咚咚几口喝的只剩一个底。

“怎么,今晚是打算一醉方休?”

如此明显的试探,徐萱雅怎么可能听不懂,“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千杯怎么都醉了吧!”

“这也不够啊,怎么,你还有存货?”

桌上摆的,加上地上放的那一件,两件也就够一个人的量。

这点酒,就说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口气真大。

“等等。”

徐萱雅神秘一笑,小跑着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等再出来手里多了个瓶子。

野格!

赵秦看见那方方正正绿瓶子,脑仁‘嗡嗡’直响。

野格,又称鹿酒,在德国被当做药酒贩卖,和劲酒定位一样。

进入国内后,因低廉的价格和奇特口感,以及多样的喝法在小众圈里小火一把。

有人对它爱的深沉,有人对它深恶痛绝。

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不管是好喝、难喝,上头都是真的。

赵秦之所以看见它就脑仁疼,是因为之前接受过教训。

坤哥失恋买的就是它,初喝味道一言难尽,于是用冰镇雪碧兑着喝,口感一下就变好了。

然后……

再睁开眼是第二天早上,脑仁里像扎了几百根针,两侧太阳穴‘咚咚’跳了一上午,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感觉,这辈子都忘不掉。

潇洒的将瓶底倒转,一次性拧开瓶盖,里面像果冻快要凝固的野格酒并未洒出。

用力对着瓶底拍了几下,一坨‘果冻’掉在瓶子里。

接着在他杯子里如法炮制,倒入一块果冻,啤酒空杯直倒溅起大量泡沫。

“现在呢!”

徐萱雅端起这杯野格白啤泡沫酒,满脸挑衅的翘了翘眉毛。

圆哥能说什么,端起杯子爽快干了。

一口下去,酒精像泉水一样直冲脑门,“啊~”

表情扭曲的一哆嗦,这股劲儿才算过去,随之而来的是透心的烧,那块还没化开的‘果冻’像一颗烧红的火炭,顺着嗓子眼一路烧到胃里。

然后,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啊,突然好热。”

徐萱雅面色泛红,拽着领带摇晃脖子,敞开着的领口左右摇摆,闪的园哥两眼发昏。

“慢点,喝那么急干什么,感觉你不安好心。”

“我不安好心,该害怕的是我才对吧?”

见他倒打一耙,徐萱雅被气笑了,他竟然说自己不安好心。

可当目光转移到他的脸上,徐萱雅的自信被无情击溃,‘这么帅的一张脸,怎么都不算吃亏。’

看她对着自己发呆,赵秦乘势追击,“还说你不是不安好心,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赶紧擦擦,我知道我很帅,但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呸!”

被戳中心事的徐萱雅,狠狠啐了口,嗔怒笑骂:“你这么自恋,别人知道吗?”

“长得丑叫自恋,长成我这样不叫自恋,叫自知和自信,懂吗!”

赵秦晃了晃头,蓬松的刘海散落而下,正好盖住他左眼眉梢,四目相对,跨越时空的宿命感令她瞬间沉沦。

一眼万年,此刻的徐萱雅真正明白这四个字的份量。

‘心脏,被击穿了。’

【你与徐萱雅的友好度达到80,有新信息等待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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