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回。”萧近雄不是耐心的人,此刻耐性耗尽,终于露出真面目,恶狠狠道,“你看了我们的秘密,要是回去告密怎么办?”

纵伍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我要一个没人纵欲过的厢房。”

“可以。”萧近雄松了口气,“你好好休息会,我迟点去找你。”

“好。”纵伍温柔地说,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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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子失踪了?”纵大听到的,就是这么件大事,“没有发动人去找吗?”

“找了。”管家也很急,“就是找了几天,依旧没有踪影,才不得不禀告大公子。”

“五弟有手有脚,出去玩几天也不是没有可能。”纵肆悠闲地品茶吃点心,“你们别说,这几天五弟不在,家里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四公子说得对。”纵黄沙的娇妾们附和。

纵大横了纵肆一眼:“他是你五弟,不是别人,有哥哥这么说弟弟的吗?”

纵肆撅嘴:“他和他那贱母一样,不服从家令。父亲去世前他就不规矩,叫他学骑射不去,叫他看书不听,文不成武不就,确实该担心。”

纵贰:“四弟的话不无道理。五弟文不行,脑子不好;武也不行,一打就求饶。如此废物,要真是遇到坏人,可不得担心咯。”

纵参(sān):“五弟以前就不听父亲管教,现在也不听大哥管教,啥都不是,传出去别人都说不像我们纵家的儿郎,真丢人。”

……

纵大寒着脸听三个弟弟光明正大地挖苦纵伍,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向前倒退。

纵家出身名门,是兵尚国京城贵族。兵尚国能打的武士很多,纵黄沙是其中的佼佼者。凭借祖辈的地位,以及本人的能力,纵黄沙被委以重任,授大将军之权,镇守一疆。

纵黄沙在京城的正妻,和他门户相当,性格剽悍犀利,令其不敢轻易纳妾。到了兵尚国边疆,纵黄沙摆脱束缚,大肆纳妾。消息传回京城,妻子大怒,告到大王处,要大王为她作主。

然而,纵黄沙虽然花心好色,却也未曾耽误朝廷委派的任务,甚至完成得十分出色,颇受边境将士和百姓的爱戴,威名远扬。时任兵尚王的是尚武的爷爷,其人认为男人只要做正事,花心点没关系,便劝纵黄沙正妻不要嫉妒那些庸脂俗粉,男人就是这德性,愿意回家就好。

纵黄沙正妻憋得要死,回家发脾气,哪知家中长辈也劝她平和,实在气愤,可以去边疆盯着他,让他不敢乱来。京城好吃好喝,父母亲人都依偎身旁,去了边疆不仅要看流血牺牲还要喂风沙,纵黄沙正妻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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