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好好的就这么教你们的是吧,嘴里没一句好话,给我说清楚,你们为什么要用言语侮辱甘饴,又为什么叫她灾鬼?”
王蛰来到两人面前,说话前先给他们两脚出出气,被这两个小子这么骂,虽然他不会失态,但气愤肯定是免不了的。
“靠,xxx,你算老几啊,你个废人,不就靠着妖兽在这逞能吗,有本事放开小爷,保准我打得你叫爸爸。”
左边眼睛小一点的那个被绑住也不消停,开口就往祖上靠。
而右边的虽然看起来很老实,眼睛却死死地瞪着王蛰,明显也不服气。
“呵呵,这么硬气啊,好好好,我最喜欢你们这种人了,以为我不会下狠手是吧,虽然你们只是孩子,但我可以为你们破例一次。”
王蛰拿出许久没有动用过的一套银针,那是涂抹了加深敏感度草药的一套特殊银针。
“先从谁下手呢?”
拿着银针在二人眼前晃了许久,忽然一个猛扎,两根银针骤然扎入左边小子的井,营二穴,不等他反应,又是几根银针快速扎下,那少年还没来得及骂娘,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觉就已经直冲天灵盖,舌尖都差点被自己咬断。
解决完这个后,王蛰又看向另一个少年,也不管他想不想求饶,银针直接上手,随着风、曲等穴被银针扎满,右边老实长相的少年只感觉好像有无数身体冒火的蚂蚁钻进了自己的皮肤底下,正疯狂撕咬着自己的全身各处。
然而这种撕咬带来的感觉并不是疼痛,反而是极致的瘙痒。
右边少年本能地想用指甲去抓身体,可十指偏偏被死死地绑住,所以他只能使用所剩不多的法力崩开鞋子,拼尽所能地用脚趾头抓痒。
“恶魔啊!你tmxxxx……你等着,我三叔……三叔公一定会……弄死你的!”
右边拼尽全力抓痒的少年压根没有心思说话,还在吃力地用脚趾头抓痒,不过看他那样,倒是更像他在给自己进行心理安慰。
感受各不相同的两人面对面抓狂,而王蛰则是气定神闲地找了片草地就近坐下,然后拿出几颗水果送进嘴里。
“怎么样,我看你们精力很充沛啊,接着骂……”
听了半个多小时的辱骂后,王蛰扔掉果核,心满意足地站在两人身前,拔掉银针打量着他们。
而两人被折磨了这么久,早就没有一开始的气势,从辱骂到求饶,从求饶到辱骂,他们都不知道循环了多少遍了。
“你tm……”
“别说了阿三,快闭嘴吧。”
两个少年用半个小时为王蛰证明了,痒是比疼痛要难受的。
右边少年明显是不想再被折磨了,深吸一口气恢复一点力气,马上打断同伴的话。
“哼哼……”
那个被叫做阿三的小子精力属实旺盛,不过被同伴这么一提醒,终于还是闭上了那张臭嘴。
“看来还是你聪明,现在我问你们答,知道吗?”
右边的少年看着王蛰人畜无害的脸低下头说了声嗯,将自己眼睛深处的嫉妒与怨恨掩藏。
“你们叫什么,来自什么地方?”
“我是胡龙,他是胡豹,都是东边胡家寨的。”
“为什么把甘饴叫做灾鬼?”
“寨子里的人说,靠近她会……”
“说个屁,原来你tm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怪不得那个小贱货一勾引,你就屁颠颠地跟过去了,原来你什么也不知道啊哈哈哈,想知道原因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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