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严初九发现苏月清竟然没在家。

这货现在虽然牛高马大,女朋友交了好几个,身家最少几千万,可仍然离不开他的小姨。

一下看不到,心里就发慌,仿佛天要塌一般!

严初九赶紧掏手机打电话,“喂,小姨,你在哪儿?”

苏月清在电话那头告诉他,“我还在医院,你婶儿的流感严重,烧退不下来,办住院了!”

严初九想了想说,“那我一会儿送饭过去,顺便跟你替换一下!”

“跟我换什么?”

“你回来休息,我留在医院照顾婶儿!”

苏月清没好气的骂他,“你一个大男人照顾什么照顾,她要上厕所,要擦身之类的,你照顾得了啊?”

严初九心想照顾还是可以照顾的,就是有点难为情罢了,但自己可以克服的。

没等他酝酿说词,苏月清已经再次开口,“你别瞎操心了,我已经让阿雅晚上来照看着,到时我就回去。”

阿雅是郑雅,辣椒酱作坊的女工,就平胸……身材比较瘦弱的那个女孩!

严初九一直没怎么关注过作坊的女工,半晌才明白小姨说的阿雅是谁。

“那我等下给你们送饭吧!我今天钓了不少老虎鱼。”

苏月清有些吃惊,“那种很丑很毒很贵又很好吃的石头鱼吗?”

“是的!这种鱼有营养,很补身体的,我拿两条炖点汤,等下送过去。”

苏月清摇头,“你婶儿现在发烧,还恶心呕吐,不能吃鱼。”

“我知道啊,我又不是炖给她吃,给你吃的,等会儿我给婶儿另外煮点青菜粥就好了。”

苏月清汗得不行,“你婶儿听到你这样说,肯定揍你!”

严初九还振振有词,“不是我不给她吃,是她不能吃啊!”

“你还是别来了吧,医院很多细菌病毒,你又体弱……”

严初九打断她,“小姨,我现在哪里体弱了?我长大了,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

苏月清连连点头,“是是是,现在看到你我就冒火!”

严初九低声嘟哝,“……那我也没办法帮你灭火啊!”

苏月清没听清楚,疑惑地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现在开始做饭,一会给你送过去。”

“那你记得戴口罩。”

“嗯嗯!”

严初九打完电话,这就开始做饭。

先处理的当然是那几条最难搞的老虎鱼,他捏着老虎鱼的背鳍,锋利的骨刺在砧板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哥,你要小心啊,被刺到了真的会出人命的。”

在一旁的桥本结衣看着布满瘤状突起的怪鱼,不由有些心惊胆颤的提醒。

严初九点头,用毛巾裹住鱼头,手起刀落,刀背重重敲在鱼头上。

正在挣扎的鱼突然僵直,暗褐色的伪装色竟在死亡瞬间褪成惨白。  三下五除二,严初九便送几条老虎鱼去见了妈祖,然后才正式处理它们。

一般人为了比较好剥皮,会将它先放进80度的沸水里烫一下,严初九为了节约时间,省掉这一步。

不过他也清楚老虎鱼的危险性,稍有不慎被它那剧毒的棘刺伤到,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处理前早已戴上厚实的橡胶手套,这会儿先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它整条带毒的背棘剪了下来。

去掉这最具威胁的一部分后,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在鱼鳃后方用刀切入,沿着划开的小口缓缓推进,扩大开口就徒手撕剥鱼皮。

鱼皮与鱼肉紧密相连,每剥离一点都好似在挑战他的耐心和技巧!

严初九的额头很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旁边的桥本结衣见状,便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替他擦汗。

只是擦着擦着,她突然凑了上来,伸出舌头在严初九汗水密布的脸上舔了一下。

严初九被弄懵了,半晌才说,“结衣,你变态啊!”

桥本结衣很是不好意思垂下头,都不敢看他。

严初九想了想问,“你现在对我的汗水还是瘾很大吗?”

桥本结衣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

严初九不解,“什么意思?”

“之前在岛国的时候,对你的汗水渴望得不得了,简直就像吸了那什么上瘾,又突然断了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呢?”

“现在天天和你在一起,一直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虽然没那么难受,但还是无法戒断!”桥本结衣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哥,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别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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