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就是她。”
楚宁歌这话说的实在让程潇不可思议。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尸体程潇也见过。
“她本身就是个蛊人,会出现什么情况都有可能,我只恨当初没有一把火烧了她。”
楚宁歌把在不归山的境遇,以及现在所有可能会出现的情况都和大家讲了,让大家各自小心防范。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皆是恍恍惚惚,怀揣着一肚子不可思议开始四处搜寻。
可惜徒劳一晚。
次日一早,就听外面有人骂街。
朱阿花跟着去凑热闹,回来后当新鲜事说给楚宁歌听。
“.......就最东头那家,他家的鸡都当个宝贝蛋似的养在屋子里,没想到昨晚上还是让什么东西给祸害了,一共七八只呢!全给咬死了,奴婢估计就是黄皮子干的。”
朱雀觉得不对:“那黄鼠狼进屋抓鸡会没有动静?那家人就睡得这么死?”
朱阿花挠挠脑袋:“对哦,难道是人为?我去瞧了,到处都是鸡毛和鸡血,那血腥味都老大了,他们家早上才发现,定是被人下药了。”
楚宁歌放下撸猫的手,突然问:“那尸体少了吗?”
朱阿花:“啊?什么尸体?”
“鸡啊!你不是说都死了吗?”
“啊,对,那家人说都被咬死了,至于少没少,奴婢也不清楚。”
楚宁歌起身:“走吧!过去瞧瞧。”
梅姑见人都走了,忙追出来问:“夫人,早食都做好了,要不要吃完了再去?”
“等回来再吃吧!”楚宁歌脚步不停,她直觉那家的鸡死的可能有蹊跷。
梅姑见人都走了,嘴里絮絮叨叨:“哎!再热过的就不好吃了。”
“喵~”
小黑猫在她腿边蹭蹭。
“你这个小馋猫,是闻到鱼味了吧!一会给你弄个鱼头吃。”
梅姑转身回屋,刚给小黑猫切了个鱼头丢在盘子里,却见小黑猫突然蹿出去,跳在墙头上躬着身子对着一处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梅姑跟着去看,只见树影晃动,什么都没看见,小黑猫也跟着安静下来。
另一边,楚宁歌到了村民家,正看见这家妇人双手插成个大茶壶,正在口水乱飞,对着个蔫头耷脑的汉子大骂。
楚宁歌挑眉,这家竟还是个熟人,她刚穿来的那会儿,还和这大娘打过一架。
她笑着上前说:“张大娘,这是谁惹您了?怎地一大早就发这么大的火?”
张大娘眯眼看了楚宁歌好一会儿,又看向她身后跟着的一群人,这才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是,楚氏?”
“张大娘,是我啊!”
“真是你?”张大娘有大半年没见过楚宁歌了,这会儿乍一见到她还有些不敢认。
她三角眼上下打量楚宁歌,见她虽没有满头珠翠,但光看那几样发簪和耳饰就知道很值钱,一张皮子白里透红,一看就知道没少被男人滋润。
张大娘顿时妒从心中起,心里直骂浪蹄子,谁不知道她家男人是个瘫子,那方面肯定不行,这小骚狐狸肯定外面有人了。
话里就带了刺:“我记得你那男人是个瘫的,家里也无甚银钱,怎地你却养得这般滋润?听大娘一句劝,那外面的再好也不能要,这夫妻啊,还是原配的好。”
眼神里嫉妒犹如实质,楚宁歌笑了,这张大娘,还是熟悉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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