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白娇娇看着眼前的悬崖,下意识就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一只手出现在了她的腰间,直接就把她的视线从陡峭的蓝色变成了厚重的石头。

再一个拦腰而起,白娇娇就反身而来,双手堪堪环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担心地瞧着那惊魂未定的娇娇。

娇娇的腰是真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掐完。

他的肩膀看起来就很结实,有种魅惑的坚毅的力量。

两人的目光专注,他的呼吸逐渐加重,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时间似乎是静止了。

白娇娇就这样在他的怀里,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傅浪是舍不得,一想到要离开她柔软的身体,他就恨不得剁下自己的手,黏在她的腰间。

两人之间焦灼的暧昧,直接惊飞了树林里的一只鸟。

它高亢地清脆地叫:“啁啾!”翅膀扑棱,飞走了。

这个声音叫醒了不愿清醒的两人。

傅浪依依不舍地放下了白娇娇,粗哑着嗓子说:“小心些。”

白娇娇的劫后余生的失重感早已经褪去,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脸上的红晕十分的勾人心魂。

眼睛里的妩媚娇羞,让傅浪躲闪,不敢再看。

再看……真的怕自己冲动了。他是正人君子……他一直这么告诫自己。

两人心里有鬼地下山了,在半路上却捡到了一只刚从哪个陷阱逃出来的野鸡。

好家伙!

傅浪接收到白娇娇的提示,直接就上手去飞扑来抓了。

脚受了伤的野鸡根本就跑不快,直接就被傅浪三下两下给抓住了。

“厉害啊!”白娇娇兴奋地看着这只眼睛发狠仍自不服的野鸡,高兴地绽放了笑颜。

傅浪长松一口气,气氛总算回缓了。“娇娇,你眼睛真利,不然可得让它跑了。就是不知道是谁的陷阱没做好了。”

“管它是谁的,现在我们是在路上捡的,没有我们捡,那也有别人,对吧。”白娇娇给他一个眼神,让他放心。

受了伤的野鸡和死了的蛇都背在小筐子里,如今是傅浪背着了。

他的肩膀上还有一条扁担,两端都有一大捆的柴。

而娇娇则是一路上小走,夜幕的颜色越来越黑,而这好多东西没收拾呢,浪哥还得出海。

总不能天天陪着她到处走吧。

“浪哥,我算是熟悉这山了,下回就我来就好。”

“嗯。”

两人风尘仆仆地下到山脚,路过何二桥的院子的时候,里面没有什么声响。

白娇娇脚步放缓,也听不见什么,就还是走了。

希望,她们能如愿。挨打,挨的少些都好。

一路上大娘们瞧见一身轻松的白娇娇,她头上还有精致的花环,而傅浪全身都是柴啊背篓的时候。

她们又是心酸又是羡慕:“大浪对媳妇可真是好啊。”

“大娘,浪哥人就是这么好的。”白娇娇毫不吝啬地回道。

白娇娇丝毫不娇柔做作,却让大娘们不知道怎么说了。

原本新娘子就是不经逗的,可白娇娇的这个新娘子那脸皮厚得好像不知羞一样,让她们无计可施。

傅浪嘴角偷偷噙起笑意,觉得肩膀一点都不酸痛,浑身都是劲。

他们二人离去。身后自然不会少得了各种编排的。

“呀,看人家傅家,爹娘和弟弟在镇上躺着呢,这两个还有闲情在这里做什么花环来戴!”

“算什么东西啊,狼心狗肺的。”

“嘿,人家小两口感情好,你犯红眼病了是吧。嘁,你家那个年轻的时候,不给你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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