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能不能等一会再纠结,想不通,你可以当面问啊!我!我要怎么处理?”慌忙指着自己的赵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哐当一声,我堆满东西的那张木桌子就被那只蚂蚁给撞翻了。
“沈薄言!沈薄言!”
我正在庆幸今天太忙没有喝水,桌子上没有放水杯,东西也只是摔了一地时,方行旅就已经破门而入。
我.......我欲哭无泪也无话可说,这两个男的不知道和那个破门有什么仇什么恨,刚修好没三天,它再一次光荣下岗。
我们三一起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方行旅先开了口。
“那啥,在家呢!我以为沈薄言被绑架了,一直没出声。”
一向随心所欲的方行旅尴尬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后勺,指了指此刻就靠一个合页支撑在空气中摇摇欲坠的门。
“所以才撞门的,对不起,打扰了!”
“没事没事,你就是薄言的老板吧?我是她隔壁的哥哥,我叫赵安,很高兴认识你。”
狗腿子赵安丢下我的桌腿子就向方行旅快步走了过去,自来熟的介绍完了自己。
盯着一直握着人家手不放的赵安,我表示实在没眼看,虽然方行旅那家伙长的确实挺好看,但是他黑心啊!
“咦,赵先生这手是怎么了?”
赵安混不在意的解释道,“没什么,这不是换季吗?感冒了,输了点液,因为我家没人所以才来薄言家的。”
我是没听清楚赵安在解释啥,反正我是瞧了方行旅努力憋笑的样子,由于笑点低,我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经过我这么夸张一笑,赵安终于顺着方行旅的目光瞅见了自己手上拿透明胶粘着的化妆棉签。
恼羞成怒的他完全不顾刚才拔针留了血已经和棉花签粘在一起的伤口,当然我压根就没打算提醒他。
哗一下,手起刀落,赵安就撕下了那块透明胶,他疼的嘶了一声,于是我笑得更欢了。
“沈薄言!我赵安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这么抠搜的人了。”
“现在见过了吗?”咬牙切齿吃憋的赵安让我心情瞬间好太多,让他撞倒我的桌子,还那么狗腿方行旅那个黑莲花。
方行旅浅笑不语的绕过了怒气滔天的赵安,帮我扶起桌子。
“刚才你们撞倒的?”
“是我撞倒的,这不是怕你误会嘛!心里一急,在所难免吗。”
一听这话,我直接给赵安飞过去一本书,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说话就别解释。
“哎,薄言,你的新活就是赵这条项链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赵安拿着刚扔过去的书,从地上扣起来中途就掉在地上的照片。
“它是条欧洲中世纪的项链,并不是很出名,见过的人不多。”
方行旅突然来了兴致,竟然还丢下刚给我捡起的书本,仔细给赵安讲解起来。
“呐,我就说我再哪里见过嘛我奶奶的项链怎么在你这?”赵安从一堆书旁捡起一个小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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