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摇头,“不是,是我自己要去的。安安和宴儿还有其安都在那里,我不放心,我得去看着。”

沈母没有反驳,如果可以她自己也想去,只是家里还有两个孩子需要人照顾。

“什么时候走?”沈母突然变得冷静。

“明日一早,太医院院判吴大人和几个太医也一同前往。”

沈母点头表示理解,想起身却因为伤心过度起不来,“我想去给你收拾行李。”

沈父按住她,“不用,你好好休息,我自己收拾便好。”

给沈母掖好被子,沈父才出门,轻轻关上门,吩咐丫鬟现在不要去打扰她。

里面的沈母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捂着被子无声哭泣,眼泪甚至湿透了整个枕头,最后还是沈父收拾好东西回来她才停下。

次日一早,沈母将连夜去求的平安符交给沈父,“你们一人一个,大师开过光的。”

沈父接过来,认真的点头,“放心吧!都会好的,你在家看着两个小的,等我们回来。”

“嗯,我会的。”沈母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送人出远门,她不能哭丧着脸,那样不吉利。

“沈大人走吧!”吴太医和家人已经告别好,时辰已到,催促着沈父出发。

沈母语气有些急促:“万事小心!一定要看好其安。”

沈父坐上马车,挥手告别:“回去吧!”

正巧这时,与祁潇远班师回朝的队伍在岔路口相遇,分为两条路走,都没有来得及上说话,也不知道马车里坐的是何人。

祁潇远问:“那边那一队车辆是去往何处?”加上物资药材太医官兵,一眼望去甚至看不到头。

“不知,许是哪里又出现了天灾人祸。”祁潇远身边的小将军回答。

这让祁潇远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巧进京之后就得到了证实。

“皇上!您说靖州出现了瘟疫?”祁潇远几乎是下意识想到了沈默和其安。

“嗯,朕已经派沈大人和太医去了,接下来的事,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只要发生瘟疫,不死上成千上万根本就很难得到控制。

祁潇远不再犹豫,跪地请命:“皇上,微臣愿意前往靖州,协助沈大人吴大人。”

皇上备受震撼的说:“远之,你……,大可不必如此。”

他知道祁潇远的忠心,当初一同拜师时,他便说过等自己登上皇位,他会一辈子替他排忧解难,出谋划策。

“皇上,微臣心甘情愿,只是我奶奶那里,还请皇上多多照顾。”

“师弟,快起来。”皇上将他扶起,并且解释:“沈大人已经作为钦差大臣去了,不需要再有更多的人去涉险,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再三想想,这么忠心的人真没必要让他去涉险,况且,祁老太君那里也不好交代。

“皇上,微臣的儿子和妾室还在那里,臣不得不管。”

皇帝想到祁潇远那么大年纪才得一个儿子,实际还没满三十岁,自然会顾虑他的安危,松口同意:“罢了,你去吧!万事记得保全自己。”

“是!”祁潇远走出宫门,就看到等待在一旁的祁王府侍卫。

“王爷,小的奉老太君命令接您回去。”

“不用,告诉老太君,我今日要赶去靖州,便不回去了,等那里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陪她老人家。”

说完不等下人回话,打马往城门方向跑去。

下人将此消息带回祁王府,老太君听到毫无疑问的晕了过去。

请来宫里的太医才缓过神来,“随他去,翅膀硬了老身管不了他。”

救援的部队赶在路上,柳州府的情况却愈发危险。

沈默和沈宴以及柳风已经不敢回知府府,就在衙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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