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粪的,我也没想到,猪狗不如的玩意,咋打进政府内部了!关键是还成心勾搭婧姐,说是帮着包乡政府食堂!婧姐心一活,好好的医疗保健公司都不想干了,我这保安的活儿也快没了!”板牙黑脸膛子泛红,激动地直吵吵,又提起那个婧姐。
头回听说乡里有医疗保健公司,牛晓咬着字诧异追问:“医疗……保健……公司,干啥的?”
“就是以前的洗头按摩房,现在改这名儿了!”虽然对铁哥们儿毫不隐瞒,可也觉得说出来不太雅,板牙稍压低声音。
牛晓这才搞明白,心想那行儿真是无孔不入,连乡下都有,只不过挂羊头卖狗肉,乍一听蛮正统的。
转念一想,也很正常,古时候就有干这个的,只是那时牛逼,在游船玩乐,一个个女生还会棋琴书画,听说把不少文人骚客弄迷蹬的,天天凑一块儿喝酒作诗,都爽歪歪了。
现在不比古代,警察抓的严,总在手机新闻里看着,干那个的被突击堵屋里,男男女女的,在床衣不遮体,或者地蹲一溜,那叫一个惨!
那还有顶风的,毕竟天下男人有撑瞎的也有饿死的。
那些没媳妇没对象的男爷们,浑身汗泥味大粪味的,还有欲望太强的……万一欲火焚身,憋的发疯,见女的就眼放蓝光,也确实是个不小的治安隐患!
瞄一眼板牙,五大三粗,头大没脑的,也多亏有这种现代服务业,才有个营生干。
从小看到大,板牙那两把刷子,就是有个壮体格子,人不精不傻的,除了当煤黑子,或者在建筑工地搬砖头,别的也干不了啥,给公司当保安倒忒适合。
能猜得到,名义是保安,其实类似就是看场子的,平常在外边望望风,要是有客人抠搜的不给钱,就能派用场了。
关键时候,挺张大黑脸,一亮大板牙,抖抖身肌肉块儿,装作凶神恶煞的,也带点儿黑社会老二的样子,吓唬吓唬人蛮有威慑力。
只可惜,听出来那个婧姐,竟然和地包天勾连想转行儿,板牙面临失业危险,怪不得情绪这么反常!
“你婧姐改行儿干食堂,我看是个好事!现在管多严呐,做正行儿不更好!食堂活儿用人地方多着呢,你也跟着去不就得了!”牛晓一边分析,一边好心好意安慰。
板牙长叹一声,话里充满忧虑:“哎,我担心呐,婧姐不叫跟着去,我也得去!就地包天那样的,能好心帮忙?”
“可不嘛,地包天当校长时候就和母夜叉那样,当副乡长有权有势,政府女干部不得划拉个遍!你那个婧姐呀,是得加小心!”想着婧姐是干服务行业的,一定颇有姿色,牛晓和板牙大有同感。
听得板牙直点头:“嗯,今天婧姐乡政府谈食堂签合同的事,我硬跟着去了!一看地包天小眼睛直放光,就没怀好意!以后只要他俩接触,我就得跟紧,不给那老混蛋机会!”
说完,盯住牛晓肿眼眶和大豁牙,目光里露出兄弟才有的疼惜,嗡声嗡气嚷道:“哼,不提闹心事了,我心里有数!你也是,岁数长,功夫不见长,还是个废物,咋叫地包天那个色儿子干这惨?”
“地包天儿子?”牛晓一下呆住了。
“对,就是揍你那个大背头!丫丫都告诉我了,说你为了帮小雅,叫那混小子干伤了。初中学时候,落到爹手里,现在倒好,轮到儿子收拾你了!”板牙大不忿地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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