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混账!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废人!”秦国公袁暨怒火中烧,扫落了一地的文书兵册,蹬鼻子蹬脸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一大伙黑衣侍卫。
“老子我养你们有何用?!竟然连一个人都找不着?!而且还是一个曾经身负重伤、内力大减的虚弱之人?!”
袁暨抬手取出多宝架上的宝剑,猛地转身一挥,身前的一位黑衣侍卫顿时血花飞溅、再无气息。
其余侍卫瞧见如此惨状,更是心惊胆战地低下头,害怕性命难保。
片刻之后,另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上跃入了屋子里。
袁暨沉了沉眼睑,随手扔掉了手中的宝剑,冷声道:“如何了?”
“回家主的话,院子里和屋子里皆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当真?屋子里没有人进去过?也没有人碰过?”袁暨挑了挑眉,有些难以置信。
以从前李昀的武功和身手,寻到屋子里的机关,甚至打开机关都不是难事,不过若是以他现在被废了的功夫,也许是真得无能为力。
“属下已仔细检查过三遍,千真万确。”
袁暨轻轻扣了扣书桌,眼中那嗜血的阴寒越发浓烈了。李昀啊李昀,本公本念着旧日靖北王救他一命的恩情,本想放你一条生路的,你若是如此苦苦相逼、死不放手,就不要怪本公不客气了!
还有三日,便是秦国公府家的三郎袁怀福和景明侯府家的十二娘的大喜之日,国公府里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文氏风轻云淡地说完了话,不曾偏过头来多看她一眼。
国公府里日渐忙碌喧闹起来。后厨前院人来人往,就连沈徽禾和慧空二人也沾了光,日日都能够吃到丰盛的菜肴和汤水,大饱好几顿口福。
前几日,沈徽禾和慧空二人早就勤勤恳恳地巡查过整个秦国公府,一路走来身后都紧紧跟着胡管家和两位黑衣打扮的侍卫。
岑氏面上不虞,心里忍不住冷笑。
沈徽禾和慧空二人一时往东边瞧瞧,一时又往西边逛逛,一时眉头紧锁,一时又松开眉眼,时不时贴个符纸念个咒语,当真是一副正正经经来驱鬼辟邪的模样。
不过今日院子里更加热闹,大房夫人文氏、二房夫人岑氏和昭庆郡主也来了。
文氏微微颔首,笑意温婉道:“今早来给母亲请安。母亲提起青云观的道士前来祈福驱邪,让妾身也一同留下来看看,日后或许有用。”
岑氏撇了撇唇有些不爽快,面上依旧笑意盈盈:“也是也是,大郎是嫡长子,从前是国公爷的左膀右臂,大嫂搜也分担了不少家中事务。不过如今三郎成家了,日后应该也能替父亲分担左右吧。”
“妹妹慎言,这位道士可是国公爷亲自派人去请的,若是此话传来了国公爷的耳中,不就是打了国公爷的脸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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