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畏罪潜逃,而是再不厕所,就真的要尿裤子了。
“想跑?给我抓住他!”
王海燕气的一拍桌子,声色俱厉呵斥道:“问题没交代清楚之前,你跑的了吗?”
阎阜贵刚跑到傻柱身边,胳膊就被人抓住直接拧到了后背。
“王主任,不是,我没跑,误会,误会了,我就是个厕所,我…我憋不住了…真的…”
阎阜贵被傻柱拧住胳膊抓的结结实实,挣脱是不可能的,只能哭丧着脸不断的解释。
“随礼的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王海燕在街道办工作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付这些犯了错误的人,在她这里可没有什么心慈手软一说。
“憋不住就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
“我说,我说……”
阎阜贵从来都不是什么嘴硬的人,面对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压力,哪还有什么心思和能力去挣扎狡辩。
接下来就是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简单来讲,就是楚长歌打了阎解成,打的很惨,他这个当爹的气不过,脑子一热就准备用这事儿报复一下楚长歌。
当然,他的话里不可避免的会有避重就轻的说法,只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楚长歌等这个机会等好半天了,这边话音刚一落地,他就直接冲去对着阎阜贵就是一顿骑脸输出。
“三大爷,院儿里的人都说你是铁公鸡。
抠门、算计、占便宜、小心眼儿样样精通,我其实一直都不信。
因为我妈的丧事是您忙前忙后,事事亲力亲为,就连棺材都是您去帮着买的。
我感激您,真的。
所以随礼的事情,您说重写就重写,您说多少就多少。
哪怕我知道我妈丧礼根本就没人随礼,哪怕我知道帮忙的人从头到尾算您其实就五个,我也不打算说什么。
毕竟您帮了我是事实,这份恩情我楚长歌得记在心里,我得还。
我不能没良心,更不能丧良心!
可是阎解成的事情,您真的不该怪到我身啊。
一大爷给我介绍了相亲对象,阎解成看了人家姑娘,跑进我家里不但赶我走,还要动手打我。
我是好欺负,可你们老阎家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一番控诉声泪俱下,低沉、压抑,更掺杂着浓浓的委屈和愤怒。
楚长歌双拳紧握两眼通红,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阎阜贵,情绪似乎随时都要失控、爆发。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大小伙子!
这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不但将阎阜贵给戳的满身窟窿,还顺带着给他挖了个大坑。
至于他能不能从坑里爬来,那就要看楚长歌的心情了。
一番话不仅让在场的人鸦雀无声,更让王海燕对于阎阜贵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恶痛绝。
不过她可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强压怒火举起了手中的随礼单。
“阎阜贵,我问你,王秀娥的丧事,到底有没有人随礼?”
“没……没有,就老易给了五块钱……”
“你做没做其他的缺德事儿?”
“没有,真没有,我就是单纯的想要打击报复一下楚老三而已……”
“真没有?”
“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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