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山秋人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混混,不,不如说是个特殊的小混混。

他原本出生在日本最大的黑社会家族,虽然不是嫡系,但是这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以后长大了不用强制性的成为黑道,假如说你有其他的想法家里也不会有意见;坏处是不管你以后想要干什么,家族都不会对你有太多的关注。当然,这对于当时还年幼的秋人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问题出在他六岁以后。

六岁那年,有两个本家的执法人来到他们家,将还不懂事的秋人带走了,理由是血统不稳定,有暴走的风险,故而不准与外界再进行接触,需要送进家族的学校集中管理。

于是秋人在那所名为学校实则监狱的地方待了整整三十四年。一直等到他四十岁血统还是没有暴走,家族里才把一个四十岁的“孩子”从学校里面放了出来。

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错。甚至就连血统,家族所谓的不稳定血统,我也没有暴走啊?

然而什么都没有做错的秋人被家族关起来了整整三十四年,这三十四年他只学到了高中的内容,而且还没有毕业证,没有工作经历,与人交往的经验很少。

被放出来的第一天,没有找到工作的犬山秋人失魂落魄的勉强找到了自己曾经的家,敲开门,发现住在这里的已经不是自己的父母了。

原来他们早在秋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先后病逝了。

而从来没有任何人告诉过秋人这件事。

那天晚,秋人蜷缩在自己曾经的家门前,就像一条狗。

“都这样了,你还要忍受吗?”在寒风中发抖的秋人好像听到有人在这样问自己,又好像是自己再问自己,“你忍耐了半辈子了,换来了什么?这样垃圾的人生还有必要顺从他吗?”

因为直接接触地面而冻得发红的双手紧紧的握拳。

“我没有错,错误的······是这个世界!”

“犬山秋人,东京王子酒店,清洗,限时今晚。”

正在与民宿老板娘闲聊的犬山秋人一顿,他再次听到了那个脑海中神秘的声音。他知道,那事他又该忙碌的信号。

“犬山君啊,那个二楼的住户已经三天没有回来啦,他的行礼还没有拿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已经中年的老板娘朝他抱怨道。

虽然犬山整天游手好闲,但是长得很帅,而且有时还会帮老板娘看守民宿,所以老板娘还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

“是吗。但是我觉得老帮娘最好还是把箱子好好保管起来吧,万一别人马就记起来了呢。”犬山回应道。

老板娘略微有点发愁,“但是那间房间租金已经到期了呢,把箱子放在那里的话就没办法再租出去了呀。”

犬山豪气的拍了拍胸膛,表示自己有主意。“没事,我来把它搬到前台来吧,这样就不影响老板娘再租出去了。”

老板娘铺垫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喜笑颜开。

“那就麻烦犬山君了。”

从这里赶往王子大酒店需要两个小时,还可以帮老板娘一个忙再走。犬山看着自己的手表,走在二楼的走廊。

“201,202······啊,就是这间吧!”犬山贺拿出老板娘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间就像从来没有人使用过一样整洁,只有一个箱子孤零零的立在床铺的旁边。

这就是那个箱子了吧。犬山秋人走过去拉起箱子。

这个重量?秋人一拉,就感觉不太对。

出于好奇心,他又低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黑色的行礼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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