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看我待会擒下你母子二人,如何炮制。”
李薪权周身腥臭殷红的血焰,瞬间将李继远挥洒的剑气消融。
被推开的王榕回头一望,李继远正步履灵动的纠缠腥臭冲天的李薪权,旋即转身,一柄法剑浮现在这位爱子胜过爱自己的母亲手中,回头加入缠斗。
李相泽,李相驽两位老年兄弟,相互对视一眼,也折返回翠微坪,助战李继远。
四人终究只是练气修士,片刻之后,随着李继远神魂之力的难以为继,灵台心意便随之衰败,气息倒退,透支的他浑身上下再无一丝灵气,肉身气力也消耗殆尽,少年就这么昏迷过去。
李薪权瞅准时间空隙,刁钻的一条赤焰火蛇,朝着李继远丹田奔去,被壶山印震开的王榕无力救援。
千钧一发间,九叔公李相泽挺身抵挡,火蛇烧焦了他的身躯,碧玉尺叮当落地。
“九哥!!”七代小族老李相驽,悲痛呐喊,奋尽全身灵气注于那柄破旧的小灵锄中,不留余地的当头砸向李薪权。
缠斗,四人尚有一线生机,此刻抱有死志的李相驽,灵锄断裂,身体也被一条血焰火龙吞噬成灰。
王榕自知这是唯一的机会,也是不可能的机会,一往无前的发动白驹过隙,灌注所有灵气,依旧被李薪权催动的血焰乌龟挡下,击飞。
绝望。
筑基修士,对练气修士碾压的态势,在翠微坪上一览无遗。
“传玄媳妇,如果你愿意做我屋内奴婢,我倒是不吝啬饶他一命。”
高高在上的语气,淫邪傲慢的神态,令人作呕的话语从这矮小丑陋的李薪权口中说出。
他缓慢的踱步过来,似乎在给王榕充分的时间思考。
被击飞在地的王榕挣扎着用力,灵气殆尽浑身酸痛无力的她,连滚带爬的扑腾到自己儿子身边,无助的流着泪水,跪坐在地,将李继远死死的抱在怀中,低头抿嘴,看着自己昏迷好似熟睡的儿子露出一丝甜笑喃喃道。
“小远,当娘的看你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为娘无能,不能保护你的周全,为娘这就去死,免得让你看见为娘遭这恶人糟践。”
话音未落,便要催动仅存的一丝灵气,震断自己的心脉,就在这时,飞云崖边响起剧烈的剑鸣,一柄遍体冰寒的宝剑从天而降,插进王榕面前三尺之地,护住她的同时,霎时冻结她体内仅存的一丝灵气。
人未到,剑先至。凌冽狂暴的杀意自飞云崖中暴起,漫天剑气缤纷落向浑身血焰的邪修李薪权!
剑气横秋间,天边飞来一位身量挺拔高大,剑眉星目的英武青年,立于王榕母子身前。
“你该死。”
李传玄从未如此愤怒,家族欺压也好,打压也罢,壶山李氏需要李传玄做什么,他便做什么,甚至连妻儿他都可以搁置,只为突破筑基保护家族。
谁知道,突破后略微沉淀修行的自己,居然被一套二阶法阵围困飞云崖,要不是成功筑基从神识中看到危在旦夕的妻儿,他还没有轰击家族法阵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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