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好久没吃白面了,咱家也能吃顿面条吗?”棒梗才是四五岁,正是天真漫烂的年纪,眼睛直勾勾顶着雨水手里的白面盆。
雨水神色复杂,七八年前的暑假,傻柱还在当学徒,家里日子过得并不好,她坐在家门口,看着贾家吃打卤面,洁白的面条,喷香的卤子。
那时,她还什么都不懂,不明白,贾张氏为何对她骂骂咧咧,满是嫌弃,为此,哭了很久,也记了很久。
而此时,却又完全是对调的两种际遇。
生活真是神奇。
“棒梗,等会小姨做好了,给你送一碗过来。”
以直报怨、以怨报恨?
苦难人家何必相互为难呢。
砰~砰砰~~
外面有人敲门,老男人哑然。
这个院里会敲门的,恐怕只有前院自誉为读书人的三大爷到了。
“三大爷,您客气什么。”老男人连忙将其迎了进来。
桌子有个盒子,里面是一叠叠新钱。
“三大爷,您用多少?”
“二百就成。”
老男人直接取了两叠出来,简单数了数推了过去,既然答应人家,那就痛痛快快的,扯东扯西有啥意思?
办完正事,想聊什么不成?
“光天,这是欠条,你收到。”闫埠贵将一张欠条递了过来,同时,将钱仔仔细细点好,收入西裤口袋里。
老男人摊开看完内容才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得将其收到放钱的盒子里。
人生在世,起起落落,借钱、还钱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谁都有难的时候,完全没必要作什么高姿态,这样除了得罪人,还有什么意思?有劲吗?
“光天,最近你信少了不少,是有什么打算不成?”解决了正事后,闫埠贵这才岔开话题继续问道。
“三大爷,我写稿也三年多了,多多少少也算有点成长,之前一直就想写一本长篇,这不闲下来了,就把心思放在了这面。”老男人给闫埠贵倒了一杯凉茶解释说道。
“是吗?是否有初稿,可否一阅?”闫埠贵顿时来了兴趣。
老男人也被三大爷这么突如其来文绉绉的一句话,搞得有点无语,不过,这才是他印象中三大爷。
“有了一部分初稿,正好,您指点、指点。”老男人说着回了书房,将整理好的一部分书稿拿了出来。
闫埠贵不敢怠慢,接过书稿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从兜里取出眼镜布,仔细擦了擦眼镜,这才仔细看了起来。
老男人整理出的稿子差不多有五万多字,即便读得再仔细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后生可畏啊。”仔仔细细看完的闫埠贵心绪复杂。
他之前从来不相信什么天才、什么才智过人,那怕老男人表现出非同一般的文字天赋,他依旧不觉得刘光天能写出什么精彩的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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