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哥哥！”小雨水甜甜的答道，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吃完饭，何大清竟然一反常态的主动收拾起碗筷。
雨水在里间写作业，何大清何雨柱父子两人留在外间，谁也没开口说话，久久无言。
最终还是何雨柱打破了沉默，开口道：
“要走了吗？”
何大清点头：“嗯，已经定下了，后天。”
“不跟雨水说一声吗？”
“不了，必须遵守保密条例，她还小，怕她藏不住话。”
何雨柱望着屋外的四合院，轻声道：“你走之后，他们会污蔑你是跟寡妇私奔了。”
“都不重要，只要你知道真相就好。等雨水长大再告诉她，爹没有对不住你们。”
何大清同样目视前方，但他的目光似乎并没有停留在四合院，“你长大啦，照顾好雨水。”
父子俩相顾无言，两个男人之间的承诺，一切尽在不言中。
转天早，何雨柱又是早早的起床，吃过早饭出门。他现在的脚力极快，甚至比自行车都要快几分。
要不了多久就赶到了全味楼，师傅马保国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多休息，和往常一样已经坐在了后厨。
“哎哟，师傅您手都伤了，这点小事哪能让您亲自动手，我来我来。”
何雨柱赶忙前接过马保国手中的茶缸，倒入开水冲泡茶叶，再恭恭敬敬的递回师傅手中。
“你小子今天这么客气，是不是没憋什么好屁？”马保国笑骂了一声。
何雨柱憨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傅您，今天过了中午饭点闲下来的时候我想着出去一趟，您放心，要不了多久，等晚饭点客之前我肯定回来！”
马保国直接一口应允了下来，点头道：“就这事啊，行。你记得早点回，别耽误了咱们酒楼的生意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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