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刚转身就听到夏侯杰训斥众人,却没人回答心中不悦,连忙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夏侯杰的面前。
“老爷,今日一早金姨娘就陪着夫人,本来好好的,奴婢就去给夫人端了一杯参茶,再回来时金姨娘已经回去了,看到的就只有二小姐。虽然奴婢不能肯定就是让小姐说的,可是奴婢看到二小姐的时候夫人她已经腹痛了。
“老爷,奴婢实在不明白,夫人她肚子已经这么大了就在这两个月的事儿,明明大夫都已经说过会难产,奴婢真的不明白二小姐为什么那么等不及非要说出这个消息!奴婢自觉失言,自罚掌嘴。”
说着,她“啪啪啪”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转身抹了一把眼泪不等夏侯杰说什么,就进了屋内继续的替自己的主子擦着汗。
夏侯杰听了她的话,脸越来越黑,一步一顿的走到跪在地上的夏侯雪面前。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乃至所有人,不要告诉夫人这个消息,为什么你就是不听,夫人对你不好吗?她是你的母亲,难道你姨娘从来就没有教过你,怎么样要敬爱顺从自己的母亲吗?还是说,你母亲就教不出来如鸢儿那般的好女儿!”
夏侯雪本来还有些愧疚,在听到父亲这么说后,她勐然抬头,双目满是愤恨直直地逼视着夏侯杰。
“父亲你说我可以,你为什么要说我的姨娘?她做错了什么,你说得对,我是想去去告诉母亲长姐失踪的事情,因为她早晚都会知道。可是我去了以后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已经………”
“还在狡辩!”
“啪──”
夏侯杰忍无可忍,用尽全力一个巴掌甩向夏侯雪,那巴掌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顿五个指印在脸上凸起,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
她捂着自己的脸,眼冒金星嘴里充斥着血腥味,鲜血顺着鼻孔流下,滴在了她那一身鹅黄色袍子上。
“父亲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呢?我在母亲的院子里就一定是我做的吗?今日不仅我一个人去了母亲的院子,金姨娘,陶姨娘,她们也都去了,为什么父亲独独就能够确定是我做的呢?”
“你陶姨娘性子温婉贤淑,金姨娘性子沉稳待人温和。她二人都没有你们母女事多,从我剿匪回来到现在,你们母女越发的大胆毫无教养可言。”
夏侯杰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们。
夏侯雪擦了下自己的眼泪。
凭什么凭什么这些都是她做的?
谭氏不敢出声,生怕多说一句女儿又挨打。只能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双眼满是泪水。
夏侯雪转而望向金枝和陶氏:“谁做的谁心里有数,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今日我替你们背了黑锅,来日我一定要你们加倍奉还。”
夏侯杰气不打一处来,都这个份上了还在狡辩,若是她肯磕头认错,自己也不会怎么去怪她,可偏偏被别人抓住了把柄,还在狡辩。
“夏侯雪,你应当知道想要做一件事情就应该密不透风,你能够被别人抓住把柄加以利用,那也只是你自己棋差一招罢了。若你真的有本事,这一巴掌就该甩在别人的脸上,而不是你的脸上!
“你要怪就怪自己,既想做又做不干净;还不是留着把柄处处给人拿捏?”
夏侯雪不禁苦涩一笑,自己的母亲教育自己,无论何时何地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的父亲教育自己,做事就要做的干净,而不是留着把柄给人拿捏。
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教育起孩子来,可真是如出一辙。
“是吗?那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瞥了一眼胆战心惊的谭氏,心里也是无奈,终归还是要顾及母亲的。
“来啊,将二小姐带去受戒堂家法伺候。”
夏侯杰一撩衣袍怒气腾腾地坐在了绑着布垫的石凳上。
冬日里。
若是石凳上不绑着布垫,这一屁,股坐下去定然是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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