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夏侯鸢冷笑一声,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也不用尽捡好听的词说了。
她转过脸紧盯着韩承止的双眼:“殿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针对我,你大可以自己想一想,从开始到现在我可有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
“你在皇叔府上,挽着皇叔的胳膊,这个举动也是我冤枉你的吗?”
她摇头叹气:“那是因为王爷受伤的一些原因是因为我;之前乞巧佳节,城中鹊桥坍塌时,是王爷恰巧出现救了我。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探望一下王爷,一尽绵薄之力。”
“你还在满口胡言,皇叔因为你当众羞辱于我,夏侯鸢我也要让你看着你在意的人当众被人羞辱!”
韩承止说完,就见院外忽然冲出来三个带刀侍卫,芙蕖挡在夏侯鸢面前警惕地望着渐渐逼近的三人:“你们想做什么?”
“在地牢里的时候,你的妹妹说过,你和你身边的贴身丫鬟最为亲近,今日我也让你尝试一下,被人羞辱的滋味,来人,动手。”
话毕,只见三名侍卫一把钳制住芙蕖的胳膊,不知何时院中赫然躺了一条长凳。
“给我打,扒下她的裤子给我往死里打;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唯一的朋友死在你眼前。”
夏侯鸢的童孔瞬间紧缩,唯一的朋友死在自己面前?
她想起前世,夏侯雪也是这么说的,与之不同的是,夏侯雪活埋了芙蕖,而韩承止则是要将芙蕖的身心都给摧残了。
扒了裤子鞭打,这种事情也只有眼前这个刁蛮任性的韩承止能做的出来。
芙蕖挣扎着,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十六公主!我们小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靖安王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我们小姐;今日你就算是给奴婢打死,奴婢也不会屈服!”
韩承止走到长凳前居高临下一脸得意:“我不需要你屈服,我就是要夏侯鸢脸上无光,我要她脸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我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你在她眼前断气,还有.....”
她伸手挑起芙蕖的下巴:“你以为死了就完事了吗?你们三人给我用手打,三个男人的手在你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时,本公主就要看看你还在怎么嘴硬。去,拿块木头塞她嘴里,防止她咬舌自尽。”
韩承止贴身的宫婢点头进宫,不一会就找来了一小块木头塞进了芙蕖的嘴了。
院中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芙蕖“呜呜呜呜”的呜咽声,双童因为恐惧乱颤,无声的流着泪。
夏侯鸢强忍着心中恐惧和愤恨,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戒自己:
不可以,不可以露出恐的表情,那样芙蕖会更糟糕,怎么办,怎么办?
花千树为什么还没有做成功。
“公主!”
夏侯鸢一个箭步,伸手抓住了韩承止的手腕,低声说道:“公主,你有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后果?本公主就是要让你也感受一下,那日因为你被皇叔羞辱,又因为你,在安阳郡主府被皇叔当众下令和亲,那时我的痛苦又有谁人知?你害得我在京中尽失颜面,我是公主你算什么?你只不过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卑鄙女人罢了。”
韩承止轻蔑地看着她,二人四目相视,眸中皆是怒火。
“嘁——”夏侯鸢忽然发笑,松开自己的手掩唇止不住地笑,“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韩承止眉头微蹙,这个时候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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