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尾巴的大象:我开始整天整天的失眠,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它离我越来越近,我也尝试离开这个房子,可是没有用,它依旧跟着我,什么寺庙道观,神婆符水我都试过,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失去尾巴的大象:大师,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如果真的不行,我也打算认命了。
戚禾看到这反而升起了一丝兴致,一般厉鬼的思想都比较单一。要么就一心想报仇,要么就是不舍亲人,默默陪伴。这个鬼倒是有点意思,难道生前是精神分裂?
想到此,戚禾毫不迟疑地回复了对方。
戚禾:可以,给我地址,我明天就过来。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戚禾真的会回复,连忙发送了地址,在隔壁省的一个小城市。戚禾打开购票软件一看,机票要800元一张。
什么机票那么贵啊,戚禾在心里默默吐槽,手指却很诚实地打下一行文字。
戚禾:可以,请先付定金1000元。
对方彷佛是被折磨的很了,并没有思考太久,直接就发了一个1000元的红包给戚禾。
戚禾愉快收下后,美滋滋地定了明天早上6点的机票。
戚禾:机票订好了,记得明天八点半来机场接我。手机号码139****72。
接到第一单生意的戚禾做了个美梦,梦到她有一屋子的黄金,怎么花都花不完。可惜这个美梦被清晨闹钟铃声无情吵醒,意识还不太清醒的戚禾呆呆望着天花板,直到一个血肉模湖的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戚禾面无表情地将红衣女鬼的头推开,起床气像是有了发泄的对象,“大早上你出来吓什么人,信不信我马上把你给灭了。”
女鬼表示非常委屈,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佛牌,沙哑着说道:“我在一个小偷家里找到的,昨晚就到了,看到你睡觉,不敢打扰你。”
感情这女鬼还在床边守了她一夜啊,戚禾赞许的看向女鬼,但是说出的话可不是女鬼想听的,“你办事还挺麻利,不过我今天有事要去趟m市,等我回来了就给你超度。”
女鬼表示你开心就好,毕竟你是大老。
被女鬼一搅和,戚禾倒是清醒的,快速地洗漱完打开房门。发现了依旧在沙发上昏迷的沉括。
对方脸色惨白,无一丝血色,皮肤好的凑近看都找不到一个毛孔。眉毛修长有型,却无意识地皱着,想让人伸手将他磨平。那双始终寒气逼人的眼睛现在正紧闭着,阳光照在他那比女孩子还长的眼睫毛上,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衬得鼻梁更高挺,紧抿薄唇彷佛无声地叙说着主人的难受。
“谁让你长的好看呢。”戚禾自言自语道,去房间拿了纸笔出来,在上面写了一个可以补阳气的药方,并贴心地注明今天这间房只能住到中午12点,超出的部分要他自己承担。
随后将纸放在了和被女鬼找回来的佛牌放在了茶几上,开始搜沉括的衣兜和裤兜,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啊呀,这可难办了,师傅从小教我不能做赔本的买卖,没有钱,那你只能用美色来偿还了。”戚禾笑眯了眼,像只小狐狸一般俯下身,在男人那没有血色的唇上印下一吻。
沉括是被一阵座机铃声吵醒的,他扶着昏沉的脑子,顺着声音来到了座机前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酒店前台小姐的耳朵里。
见过许多世面的前台小姐并不震惊一个女性房客的房间里出现男性这件事情,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继续温柔询问,“先生,马上就到12点的退房时间了,请问您是否需要续房?”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续房两个字后被挂断。
挂完电话的沉括缓慢地走到了沙发边坐下,面上平静的表情丝毫看不出现在他正忍受着怎样剧烈的疼痛,要是一般人早就忍不住要抓头发,撞墙来转移疼痛了。
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像是早已习惯这种头疼,还能保持正常的思考。却怎么回想也回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到酒店的,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残留的唯一印象就是和梁以安一起约了新世纪集团的王总一起在会所谈并购桉,然后出了包间,在洗手间门口撞到一个戴帽子的矮个男人后,就一直断片到现在。
想到这,沉括的余光突然发现有一块散发着莹润白光的佛牌静静地躺在茶几上。他伸手拿过来一看,正是他从不离身的佛牌,陈旧的红绳切口平整,一看就是被利器割断的。
沉括占时压下心中的疑虑,拿起被佛牌压在底下的一张薄纸。
“补阳药方?”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沉括也不由被震惊到,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被女方嫌弃不行。
连头疼欲裂都没变过脸色的沉括瞬间黑了脸,手里的纸张被暴力地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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