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目送着有些落寞的陈小花出了办公室。
他本来也准备跟着出去，现在又有钱了，去车间看一看生产进度的。
不过人刚刚准备起身，林灿看了一眼桌子的电话机。
他想了想，嘴角扯过一个笑容，又安心坐下来开始画图。
现在去车间，说不定等下还得跑着回办公室。
不如先等等！
果然没出林灿所料，不出半个小时，他手这张钷素燃料引擎的传动机构图纸才画了一半。
办公桌面的电话就叮铃铃响了起来。
扫了一眼来电号码，海外电话，和次半夜接的电话号码差不多的数字。
林灿拿起电话。
“喂，你好。”
“喂，是林灿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
其实林灿听出来对方的声音了，不过他还是例行问了一句。
打电话不都是这么交流的么。
“林灿先生，我是莫雷，太感谢你们了，太谢谢你们了。”
“九头蛇Z型太好用了，实战效果太好了！”
“林灿先生，你和你的工厂简直是我们的救星，是我们整个伊克国全体国民的英雄，愿真主护佑你！”
莫雷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他似乎连夏国语都变得好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和林灿交流，专门补课了。
接下来莫雷和林灿说了一下九头蛇Z型是如果在伊克国大展神威，是如果犀利无比。
是怎么在1分钟之类，打下了十五只凶恶的老鹰。
林灿一听，有些懵逼。
隐晦的询问了几句莫雷之后，林灿才听明白，九头蛇Z型居然在一场战役里面，直接干掉了十五架鹰酱阿帕奇武装直升机！
全副武装的阿帕奇！
即使莫雷信誓旦旦保证这是真的，即使林灿也相信自己的九头蛇Z型是划时代的防空武器。
但是林灿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仅仅一辆九头蛇Z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战果。
即使九头蛇Z型，是2万年后的人类防空炮技术，对现在的军事设备形成降维打击。
但是不要忘记，碍于这个时代的工业制造原因，这个九头蛇Z型，可是简配到不能再简配的乞丐版。
而且即使是降维打击，也不一定就是无敌的。
拿着杀猪刀的屠夫对比一头待宰的肥猪，是降维打击吧？
但是空地十五头肥猪一起冲击屠夫的话，屠夫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啊！
最重要的是，伊克国手里的那辆九头蛇Z型，也就配备了4个基数的弹药啊。
高射速防空炮开火，并不是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的。
即使九头蛇Z型的雷达和机魂电脑先进，但是它也要不断射击，然后再根据弹道轨迹和目标运动轨迹，时刻修正射击角度，找到射击请提前量……
一般来说，这种速射防空炮，炮弹都是大宗消耗品。
靠的是广撒网的方式，来捕捉大鱼。
现在蓝星主流的速射防空炮，1000发炮弹能够打中一两枚目标，就是很先进的了。
而即使是九头蛇Z型，它最大的纸面优势也是射程远，高度高。
机魂和雷达也受制于当前工业实力的，基本3,500枚炮弹能够击毁一架阿帕奇的话，林灿是信的。
毕竟人家阿帕奇也不是悬停在那里当活靶子给你打的，人家也会机动啊。
但是莫雷所讲的战果，怎么就这么魔幻呢？
一辆九头蛇Z型，4000发炮弹，1分钟打爆一支阿帕奇中队。
消灭了十五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
他们是排着队伍，挤在一起，洗干净脖子等你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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