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千秋话锋忽然一转。

陈晨道:“马院长有些话,不妨直说就好。”

马千秋笑了一声,“那好,我就实话实说。”

“我看你的资料,大专毕业,学校也很一般,所以我搞不明白,你怎么写出这么好的歌词?”

马千秋的声音之中,带有几分质疑。

言下之意,就是觉得陈晨歌词找人代笔。

他不相信,一个没有文凭的人,能写出这么好的歌词。

陈晨表情淡然,丝毫不慌,反问:“马院长,文凭和文化,有必然的联系吗?”

“我虽然没有文凭,但是我的文化,不会比你们帝都大学的学生要差。”

“还有一点,才情这东西,是天生的,后天怎么学都学不到。”

马千秋微微一愣。

“陈晨小友说的也有道理,所以你的意思,你是一个极富才情的人?”

陈晨点点头,“可以这么认为。”

“那不知,可否让我现场看看你的才情。”马千秋想考考陈晨。

临场发挥,最能看出一个人的真本领。

“学校里有音乐室,我们去那里?”

马千秋刚要站起身,被陈晨拦住了。

“才情这东西,可不仅仅表现在音乐面,马院长,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作诗?”

“不错,这墙壁挂着的诗,全都是我亲手作的。”

马院长指着办公室里的琳琅满目,十分自豪。

“陈晨小友,听你的意思,你也懂作诗?”

“略懂,略懂。”

“谦虚了,我这里正好有一首作了一半的诗,如果不嫌弃的话,陈晨小友可以续作。”

马千秋把那首作了一半的诗拿出来。

陈晨看一眼。

鸡叫一声撅一撅,

鸡叫叫声撅两撅。

这是什么狗屁诗句?

陈晨看得尴尬癌都犯了。

马千秋好歹也是大学教授,不至于这种水平吧?

陈晨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前两句肯定不是马千秋写的,应该另有其人。

让马千秋作后面的,就是想马千秋能把这首诗升华。

陈晨来的巧,这正好成为陈晨的考验了。

夏逢春在旁边看一眼,摇摇头笑道:“马院长,你这可真是有些难为陈晨小友了。”

马千秋也自知的确有些难为,道:“陈晨小友,如果你觉得这首诗没办法续作,那就算了,我不会强求。”

陈晨随意的罢罢手,“没关系,作诗这回事,就是要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何况我觉得马院长这前两句,作的极好。”

极好?

马千秋被这两个字弄得有些尴尬。

如此白话诗,也配得“极好”二字吗?

总感觉陈晨这么说,像是在羞辱。

这两句其实是他小孙女作的,小孙女调皮,故意只作了前两句,后面的交给他。

一个星期过去,马千秋写了无数个版本,都感觉差点意思。

没有升华的很到位。

真是前面有多烂,后面就有多难精啊。

只见陈晨提笔,随意的写了写。

马千秋在旁边看着,不由自主的读出声音……

三声唤出扶桑日,

扫退残星与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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