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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听了一会儿茶话会的教官们摇摇头,离开了。
今天初次的风洞漂浮体验让这些小家伙太兴奋了。不过他们每一辈都是这么过来的,其实也可以理解。
“明天跑步加训,估计要趴下一片。”蓝教官矜持地哼了一声。
“前些天还说磕磕巴巴地一个词儿一个词儿往外蹦,现在都能连成句子还能呛人了。”红教官耳朵非常灵敏,笑嘻嘻地蓝教官身上一靠,“白乐游小朋友出主意改进的识音认字卡片有点意思哈,有图片有发音有拼写有联想,还带打分和排行。不知道谁教的他。”
没有老师不喜欢好学生的。
白乐游这个小家伙挺有意思。
这个年纪的小鸟有很强的好奇心和好胜心和多动欲。
像白栗和乌凑庵帜茉际∽约海鼓芫僖环慈苁浅m瓿扇挝竦男∧癖冉仙偌扛鲎迦憾蓟嵊心敲匆涣礁鎏觳牛旖坦僮约旱挠镅蕴旄骋彩悄艹频蒙铣隼喟屋偷模觳庞植欢嗝淳篮住
像小天鹅这种时不时出点小状况的小鸟占了绝大多数。观赏幼崽的天然稚气与时不时犯蠢也是教学者的乐趣所在。
雪牙那种什么事都和人逆反着来的,也不是没法管束。历史上曾经怼天怼地的中二病,性格成熟后成为国之栋梁的例子还少吗?
蓝染和燕离那种扮猪吃老虎的小摸样,在大人眼里也还尚且稚嫩,逃不过火眼金睛。
白乐游这个小家伙,除了破壳的时候着实唬了下人,大部分时候都挺低调的。
说他学东西快吧,也没有明显快于天赋卓绝的两个伙伴,偶尔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有点奇思妙想。比如识音卡新出的跟读系统和造句系统,把这批小鸟的舌头都练麻溜了很多。
教官做东西的时候他喜欢在旁边看着,不用特别解释似乎就知道大家要做什么,需要帮助的时候直接能搭上手。他天性里带着点务实软和,喜欢给这个给那个帮忙,对待困境就像对待难题,哪怕其实已经被打击懵了,也要努力摆出此题有解的信心。
那种看似淡定实则懵逼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学鸣叫失败的时候是如此;有时也挺能唬住人,被雪牙挑衅的时候是如此。
红教官有时候喜欢给他出点难题,看他团团转的摸样。
没想到这样的小家伙也收获了一批小粉丝,又要叫他当哥哥,又要加他当爸爸。
想到这里就有点好笑。
蓝教官拖着长了一副懒骨头的红教官走了几步,白队和另两个队员已经走得看不见了,蓝教官不耐烦地把他从身上抖开。
“话说白队还真是受欢迎啊,这么多小鸟想给您当儿子。”红教官吐槽,“怎么都没个小可爱提名我?难道这就是单身鸟和奶爸鸟的区别吗?可是老蓝你也是单身啊,你又比我好在哪?”
“白队的儿子糟了那么大的罪,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给他添堵了。”蓝教官是个耿直人。
“哪有遭很大罪,瞅着挺生龙活虎的。”红教官随口说。
“胸口是那么长几道疤,里面脏器都不知道换成啥样了,还不叫遭罪?”蓝教官闷闷地。
“咦?疤?你说的是白栗?”
“还有哪个?”
“你的生物课果然没有及格吧?”红教官瞥了他一眼,“白栗那外形,分明是吼海雕和栗鸢的后代。你不会以为桀是黑雕,白队是白隼,生出来的孩子就一定得是上白下黑奶糖色的吧?”
蓝教官懵。
但论判断他肯定是不及队中负责侦查与情报的红的。只能虚心求教。
“那你说的是哪个?”
“脑残敌人只孵化出了一只鹰,老大肯定看出来不是自己的娃了,想到自己的心里难过,但对同族还是要打起精神照顾。要我说,要么确实老大的蛋抗不过这番折腾,没孵化出来。要么孵化出来了,你觉得这么多小鸟里,还有谁的原形,是我们不知道的?”
“你是说……可是他不是水鸟吗?”
“……有时候身为你的队友我真的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啊。”红教官伸了个懒腰,“白队心里可能有一点期盼吧。但是期盼越大失望越大,他肯定不敢赌的。强认了别人家的小孩叫什么事儿?只能忍着。你没发现白队最近看那小孩的次数其实很多么?今天飘飞出状况也是他先发现的。”
蓝教官默默了一会儿,“说半天你也只是推测,没有证据吧?”
红教官笑了,“人形和原形基因结构会发生重组,测是测不出来的。除非他以后学会化形,那倒可以测一测。我嘛,主要靠神准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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