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截胡了酒鬼花生,那就能截胡这方便面啊。
以后自己要是开饭店,傻柱是大厨不二的人选。
与其在四合院里天天吵吵闹闹,为芝麻点事就开会整人。
还不如招小弟,交朋友,让各路能人为自己所用。
“傻柱,我祖也有当厨子的,以后有机会,咱哥俩再切磋。”
傻柱也不真傻,知道人家这是下了逐客令。
他刚才就听中院和前院那些女人,都在议论。
今天这新邻居跟贾家相亲的姑娘住一屋了。
贾张氏贴在窗户的喜字,让八卦成性的女人们象苍蝇看到血一样兴奋。
傻柱站起身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收拾碗筷的秦淮茹。
“今晚你住屋里,我在这堂屋对付一晚。”
贺永成还是老办法,在火炉跟前搭两把椅子一个板凳。
好在床有两个被子。
他抱过一个,半铺半盖。
没电视,没手机的时代。
如果你不去别人家串门聊天,那就剩下一件事了---睡觉。
怪不得这个时代这么穷,还一家还能生三个五个孩子。
想自己前身,每天加班到零晨,见到床只想一头扎进去,秒入睡。
处对象约不起会,结婚买不起房。
生孩子一个就够受的,真要是生两三个,那还不得累吐血了。
秦淮茹默不作声的看着贺永成。
“不,我住这,你睡床。”
说完就冲过来,一屁股坐在贺永成铺好的椅子。
“你是客人,你住床吧。”
“我娘说,男人不能睡凉地方,伤腰子。”
秦淮茹小声的说。
伤腰,还是伤腰子啊?
可无论贺永成怎么说,秦淮茹就是不换地方。
最后索性躺下了。
贺永成无奈,只好去床睡。
这床是全新的被褥,盖着还算舒服。
床单也是大红花的,被面还有一个大红喜字。
就是床那个雪白的毛巾,贺永成没明白是干嘛的。
他也懒的动,脱了鞋子床躺下后,秦淮茹拉灭了墙边的灯绳。
屋里只有炉火发出的些许亮光。
还有两个人发出的呼吸声……
贺永成头枕在脑后,想着心事。
现在也没有个电话,也没办法告诉老爷子和徐慧真一声。
还有今天蔡全无的“工作汇报”也听不到了。
都是自己好心惹的祸。
至于这孤男寡女共处一事,就没有点别的想法吗?
正常的男人都会有。
贺永成很正常,他接收到秦淮茹看自己时的热辣目光。
漂亮女人谁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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