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陵摸了摸自己的胡渣,轻声问道。

“被删除了,仅留下了一条修改记录。”

芬格尔给了杜少陵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除此之外你的医疗记录细致到像是观察记录,甚至每日的进食量都有着准确到克数,更加不用提用药或者相关的诊断记录了。”

“把这种消息透露给我没有关系吗?”

杜少陵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万一被人发现我对自己缺失的医疗记录产生疑问,没有对应查询权限的我会被认定为越权,同时她的可靠性可能会引起学院方的怀疑吧。”

“这是我们俩喝酒的时候聊的醉话,而且你也没有笨到拿着自己的医疗记录去问是怎么回事。”

芬格尔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不会觉得一个E级的超级留级生和B级执行官的聊天内容有什么很值得关注的内容吧,再说我们还是同期,只不过是好友之间的闲聊罢了。”

“嗯……”

杜少陵的手指轻轻叩了两下桌面,

“反正谢谢你们的提醒,我会留意的。”

“行了,我该走了。”

芬格尔仰头把杯子中的白酒喝干净,然后从兜里摸出几颗糖抛给杜少陵。

“你哪来的糖。”

杜少陵稳稳地接住,然后顺手放到了桌上。

“万圣节舞会上顺来的,恺撒在礼堂里摆了面糖果墙当装饰,我顺手拿了几颗,反正学生会的那群土大款也不会在意,”

芬格尔贱兮兮地回答,

“下回放假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几瓶二锅头当作回礼。”

“这么想喝自己去趟中国不就不好了。”

杜少陵对着芬格尔嫌弃地摆了摆手,

“只能帮你带一瓶,我可不想把我宝贵的行李限额花在给你带酒上。”

“真他妈小气,”

芬格尔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南瓜头套到杜少陵的头上,

“喝完酒去趟学院礼堂吧,看你整天加班都快加傻了,难得有时间去舞会上跳个舞,说不定还能遇到对你芳心暗许的女学生,都这个年纪了,也没听说你有过什么情感经历。”

“我还没有无聊到对女学生出手。”

杜少陵在南瓜头里闷闷地说,

“而且我还不想成为论坛里最新的八卦新闻。”

“你啊你,真是个完美的社畜,”

芬格尔无奈地摇着头转身,

“走了。”

“嗯,”

杜少陵点了点穿着的南瓜头,对芬格尔低声说道,

“帮我和她问声好。”

芬格尔没有回话,只是摆了摆手,表示听到了,然后推开玻璃门走出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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