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策看了他一眼,不是流云暮云,他俩被他罚去扎马步了。

君策犹豫了一下不好开口,那人倒是聪明,看到君策的反应便猜出来他在想什么:“殿下可是在忧虑沈小姐一事?”

君策听到那人的话,眼里一瞬的冷芒看过来,那人慌忙低下了头:“殿下恕罪。”随后又有些尴尬的说道:“只是属下近日也在追一个姑娘,苦恼时也是殿下这般神情。”

君策眼前一亮:“哦?”他怎么忘了,流云暮云虽然忠心,但却没与什么姑娘相处过,取经要问佛祖,才得真经。

“你且说说应如何哄姑娘开心。”君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那人说道。

那人羞涩的笑了笑,不过因为常年训练的缘故,风吹日晒的,肤色有些黑,看不出脸红与否。

“其实也没啥方法,姑娘嘛,都喜欢胭脂水粉什么的。”但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当。

动了动嘴不知道该如何说。

君策看出了他的为难,摆了摆手:“你大可放心的说,无论说什么本王恕你无罪。”

这话给了他一个定心丸,站姿也不再那么紧张:“就是……属下觉得,胭脂水粉这些对沈小姐没用。”

若是送这些,不出三日,沈小姐应该就拿着这些胭脂水粉送给其他的姑娘们了。

“为何?”君策问道,随后想起了什么,不自然的咳了咳。

她都是男子装扮,平日里素面朝天,确实应当不大喜欢这些胭脂水粉的。

直到后来君策看到沈思言成堆成堆的买那些瓶瓶罐罐送到云雀楼,才知道今日这人这话什么意思。

那人沉思了一下,分析的说道:“据我看沈小姐写的那本话本来看,沈小姐应该是喜欢示弱的男子。”

那个书生不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吗?

但从这点看,他们家殿下和那书生还是很像的。

“手无缚鸡之力?”

君策低声重复了一句,似乎在思考这法子的可行性。

过了一会儿对那人说道:“本王病重,速速去请大夫,动静要大。”

……

沈思言还在对君策进行第一百零八种不同的方式诅咒,便听到流云带着哭腔来报:“沈小姐,沈小姐不好了,我家主子病情又加重了。”

沈思言:“……”这人怎么和拈花的出场方式那么像?

只是……那人真的病情加重了?想到这儿沈思言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一瞬间惊愕。

流云看到沈思言的表情还以为这话起作用了,越演越上劲儿:“大,大夫还说他可能挺不过这个月了。”

沈思言倒抽了一口冷气,难道她的诅咒起作用了?

“快带我去看。”他若是病重她是不是就能趁机逃出去了?

流云还以为沈思言眼里的激动是担忧他家主子的焦急,立马重重点了点头:“好。”

君策的寝室人进人出,一个个大夫灰头土脸的出来,脸色苍白。

里面还有暮云的怒骂声——“你们一个个是怎么看病的?我家主子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为何突然那昏倒了?”

这真的是老天助她逃跑?沈思言非常“矜持”的看了眼头顶那片蓝天。

随后又有些怅然,这人虽然确实不咋地,但年纪轻轻的这么走了也确实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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