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英也知道是那个给自己打赏了一千个花篮的公子在找自己,方才那阵仗,用脚趾头想想也准没好事,苏英不信顾氏看不出来,可她居然想着要让苏音跟自己换衣服接近那位公子,难道她就忍心要把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

苏英纳闷,抬头问她,“三婶认识那位公子吗?他是谁啊?”

见苏英起疑,顾氏故作镇定,“自然是认识的,他是你三叔最近想要结识的一个商户之子,他家做丝绸生意,若是能够接近他,以后的丝绸就能源源不断地供应给我们了。

你跟苏音换了衣服,他若因此能够看上苏音,这不仅能促进一桩姻缘,还有利于咱们家的生意你说是不?”

顾氏的话,苏英一个字都不想信,且不说人家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把生意让于她们家得利,就算是真的,那如此富户之子会娶苏音为妻吗,这事苏英看开,也不言语。

既然这火坑她们家想跳,她也不想拦着。

她想了想,淡定开口道,“既然三婶决定了,那我多说无益,只是我也不想白跟你们交易,你们打理的这两间成衣铺原本可都是我们家的,二叔家的杂货铺都还给我们家了,这成衣铺什么时候还我们啊?”

换衣服可以,但她们之间又不是那种实在亲戚,以往吃她们的肉,喝她们的血也就罢了,这到了求人的时候,可不能这么顺顺当当的。

顾氏听闻这话,暗自冷嗤,这苏英自以为搭上了县令大人的大公子就可以骑在她们头上了?

二房家是没什么本事被县令爷家的大公子唬的交出了杂货铺,可这不代表她们三房没本事,等她家苏音勾搭住了冷家公子,到时候这龙头县的所有人可都要看她们的眼色行事了!

她笑盈盈地拉住苏英,“苏英啊,咱们都是一家人,这话你怎也说的出来?你二叔他们已经把杂货铺交还给你们了,这成衣铺你们哪里有空打理的过来?而且我和你三叔也为这铺子积累了不少人脉,若是换了东家,保不准就不挣钱了。

我看不如这样吧,我每月给你们十两银子花销,这成衣铺就当是我们帮你们打理着了,成吗?”

苏娟眼眸微冷,“三婶真是好算计啊,两个成衣铺每个月就给我们十两银子,这莫不是打发叫花子?三婶是怎的能开的出口的!”

顾氏听这姐妹俩还不愿意了,不由得撇嘴,“这十两银子不算少了,两间铺子还要给跑腿伙计发月银,还得留着一些银钱周转,你们是不当家不知这其中辛酸”

“既然你们觉得辛酸,那就交给我们吧,不管是盈利还是亏损,那也是我们的事,三婶和三叔就靠着自己的人脉再去置办自己家的铺子就行了,我们姐弟仨就算雇人打理,每月总不至于才得十两银子!”

苏英撇撇嘴,真是装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顾氏是账房先生的女儿出身,就是比二房的何氏还会算计。

顾氏见这两姐妹不好糊弄,又急着带苏音去见那位冷公子,只得不耐烦地反问,“那你们说吧,每个月要多少银子?”

苏英和苏娟相互看了一眼,默契地道,“五百两!”

“五百两?你们莫不是当那两间成衣铺是摇钱树,每个月都有那么多进账?我们不要东奔西跑地见商户谈生意?不要到处去进货?不要给底下的人发工钱?

五十两,多了真的没法谈!”

顾氏的脸直接冷了下来,虽说两间成衣铺每月加起来确实会有五百两的进账,可她们家花销也确实大,别的不说,就她和她家苏音的脂粉首饰衣服就是一笔大的开销,这每月给她们那么多银子,她们岂不是等着喝西北风去啊?

“三婶不愿意,那便算了,反正又不是我求人办事,这次才艺比赛我应当是最有可能拿到第一的,我把衣服让给你,岂不是相当于告诉别人苏音就是我?那本应该属于第一的嫁妆,是不是也会收入你们囊中?

说实话,我还觉得这笔买卖不划算呢,三婶若是想要跟人家谈生意,可以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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