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臆想出来的那个东西在命令她做事。”

言姽收回双手。

“得癔症的人臆想出来的东西都会幻化出来?”沈北竹问,“那得癔症的人还不少,是不是都……”

“谢宁不同,她身上沾了死气,又是被吓出癔症,心神虚弱死气更容易入体,在她臆想时那些怨念便会使死气幻化成型。”

青玉沉声说道,脸上都是严肃。

“幻化出的邪祟本质上谢宁的东西,也就是活人的东西,这样的话鬼神是不会相助的。”言姽说。

沈北竹还是不解,“本来我们也没靠鬼神驱鬼,不都是你们来破解的吗?”

言姽沉默不语。

她是地府神官,既是鬼又有神职,本该不管阳间事,但之前几次她都插手了。

“鬼怪邪祟不属于阳间,它们在阳间的实力就会受到压制,而谢宁死气幻化出来的邪祟就不会。而且我们活人施法都是在向天借法,很多对付鬼怪邪祟的法术根本没用。”青玉叹气。

言姽也想跟着叹气。

这件事倒霉就倒霉在管得住的不能管,能管的管不住。

沈北竹皱眉:“你们法子用不了,鬼神也不管,那就任由那个邪祟出来吗?”

“哦!”言姽抬头,“现在邪祟还没出来,我们依旧什么都做不到。”

就像她这么强大的鬼王都察觉不到那个死气凝结的邪祟,更别说其他人了。

“那只要治好谢宁的癔症是不是邪祟就不会出来了?”刑居湛默默出声,他本坐在一旁插不上话。

青玉说,“也许,但总好过就这样等着邪祟凝结,还是个能命令原身的,凝结出来害你真不知道该如何破解。”

刑居湛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谢宁的心病是什么。”

言姽闻言高看了他一眼。

其实刑居湛人也不比他大哥差,只是有他大哥在,他平时随意惯了从没想过动用他那颗脑瓜子。

这让言姽想到了她自己。

以往在无头山上时,都有青面和祸心为她出谋划策东奔西走,只要两只小鬼不在她就总是掉陷阱里。

做了黑无常后,碰上白无常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同僚,逼得她还要动脑。

刑居湛说要回刑府,言姽本以为沈北竹和青玉会跟她一同去刑府暂住。

沈北竹说,“不了,我住城主府去。”

言姽一脸失落:“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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