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织坊的厢房都一个样子,要不是一些小物的摆放,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房间。

静兰以前的厢房就和瑶娘的一样。

此时本该空着的床榻上,多了具白骨。

白骨平躺在床榻上,双手交叠在肚子上,皮肉没了后,双手的手骨掉在尾巴骨处。

白骨不如腐烂的尸体吓人,就这样摆放在床榻上,本该不会让人害怕。

只是他们进过瑶娘的厢房再来到静兰的厢房后,总让人觉得不对劲。

厢房里太干净了,老绣娘也说静兰和瑶娘的厢房都被坊主下了命令不许随意进入。

瑶娘那间才四五年没进人就满屋灰尘,这静兰都死了十几年了,按理说应该跟土屋差不多了。

一尘不染,此时静兰的厢房,比锦织坊其他地方都干净。

言姽有了记性,一进屋先奔到床榻边将下面的抽屉打开。

还真被她找到东西了。

一封一封的书信,言姽拿起来就准备撕开看看。

“这样不经允许就看,是不是不太道德?”青玉小声说道。

“我不太道德?”言姽轻飘飘的眼神落在青玉身上。

青玉立马闭嘴不再多话。

书信都是静兰写给陆侍郎的,里面用词露骨到言姽觉得比躺在床榻上的白骨还露。

之前看到的秘戏图完全达不到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程度。

连沈世子看了都脸红,一把就想着夺过来不让言姽再看下去。

“再夺我就给你念出来。”言姽躲开沈北竹伸过来的手。

沈北竹,“……”

“静兰写了信但是都没送出去。”言姽快速将书信看了遍,“时间都是串在一起的,正好是静梅夫人失去记忆前的那半个月。”

“也就是静兰在被禁足时写的。”沈北竹说。

言姽还在看着那几张书信,本还随便扫几眼,现在是一字一句地看。

不知道的还以为言姽在用功读书,励志明年考个状元。

静兰写得书信,沈北竹看过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青玉是道士,小白烛又是个小孩,在场的也就言姽和沈北竹能看。

“你就那么排斥情书?”言姽一面看着,一面回应沈北竹嫌弃的眼神。

“怪不得陆侍郎会那么厌恶静兰。”沈北竹皱眉,“情书哪有女子写给男子的?再说上面写得东西就算是青楼女子都写不出。”

“你们不喜欢主动的?”言姽愣了下,从书信上抬起头。

青玉一听,赶紧给沈北竹使眼色,沈北竹只顾着和言姽说话完全没注意到。

还皱眉地摇摇头,“不喜欢,姑娘家一主动容易被人骗……”

沈北竹说着说着突然顿了下,抬头看向言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