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晏只好暗中揉碎两枚修士之间流通的玉质桃花钱,丝丝文力,氤氲如烟,被刘仙张口猛的一吸,吞入自己腹中,然后捧着肚子一脸满足,这才在那文章跃影上,捽出一个文字,背过身去开始揉捏,大概变换成一个人形时,刘仙喜悦道:“找到了,这女子生于阴时阴月,遭遇非人,现在魂魄已散去十之七八,不过带有魂铭的身躯尚还有生机,现在就在我们那间包厢隔壁。”
张晏迅速转过身子,手摇折扇,面带笑容看着那老鸨,淡淡说了两个字:动手。
老鸨子面带疑惑的从张晏面前倒了下去。
二层武者,从泥胎转变成铁骨,全身骨骼坚硬如钢不说,攻击更加准确,对力量的控制也越发顺手,而张宁炼习《熯天拳》更是注重拳,腕,肘,肩,膝磨炼,拳法出手决无收力,追求一击致命的杀敌效果,狠辣毒硬。
一瞬间,十几个看守身边传出一阵阵“咯嘣咯嘣”倒黄豆一般的错骨声后,全都瘫倒在地上。
商红鲤打开各个房间门,试图放那些女子离开,却都是愣在原地,茫然无措的模样。
日复一日的抽打驯服,已经让她们忘记“笼子”外的天空。
张晏派商红鲤去带出春桃,然后与孟渔洋张宁互相看了一眼,大笑道:“文武大考将近,今日就是咱们兄弟,‘痛改前非’之时,好叫黄芽县的杀才知道,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前楼听到了动静,那个头戴青巾的二层武者兔起鹞落,足底生风,三两个起落,便骤然坠地,站在的张宁面前不远,目不转睛,盯住了他。
随后那个老账房,隔墙祭出两个大字,光灿如白昼,好似两颗星辰碎石,划破夜空,曳出两条星尾,然后坠向张晏孟渔洋两人。
张晏与张宁眨眨眼。
意思是,别管哥,去揍死他。
然后张宁拉出一个架式,关节暴响,出拳如枪,砸向那青巾,那人凝了一口真气,双足抓地,身形微侧,一手立拳格挡,一手阴变成抓,打算在张宁一拳不中之时,以爪伤其臂。
张宁一拳未到,竟然收拳成肘,抬肘之时,被那青巾抓住机会,一爪击在胸前,如砸铁板,后者意识到不妙,悚然急退,却被张宁一肘击中颈部,瞬间昏痛不已,只得下意识虚晃一拳,前脚点地,用力拖地倒滑而出。
头顶坠下的两个字,孟渔洋带来的那个小胖子竟然以身躯硬抗下一个,可谓“皮糙肉厚”。
张晏拔出骨剑,二境老鬼半丁,竟然瞬间重新拼接骨骼,形成一个三角形盾牌,护在张晏身前,那字体攻击竟然被它抵挡分泄而去,余力掀起张晏衣角,如热风拂面。
孟渔洋仙气飘飘,装模装样吟起诗来。
共说文章原有价,若论侥幸岂无人?
大道得从心死后,此身误在我生前。
芦花少倾雪,红树一川霞。
拇战素手白相敌,酒潮上脸红不鲜。
张晏瞪大眼睛,厉害的,厉害的。
句句诗篇,引动天道,如仙人伸手从虚无中捉出条条火龙,反向攻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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