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李阳君的眼力劲也知道,这老头这会儿应该是没什么兴致了,卫朗还仍在那里呢,老头要是不知道办法也就算了,若是知道了自然也是不可能坐视不理,而他和老头就是隔壁邻居,这闲聊的机会以后有的是,对于隔壁邻居这位老头是本地的中医名家,李阳君的内心还是比较开心的的。

此时,李阳君要走,吴月针却不依,拉着他道:“这怎么行,办法是你想出来的,我怎么能居功呢,我看啊你现在回来也没什么事情,你还是跟着我一起过去”

“不用不用。”李阳君笑着道:“这种事,还得德高望重的您出面比较妥当,要是我出面,告诉卫家卫朗,你患了绝症,人家看话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话还不见得会信呢。”

此时,吴月针笑着点了点头,想了想李阳君说的也确实在理,要想让卫朗相信,自然是要有权威人士出面,他李阳君一个青年人,确实说出来的话显示其分量不够,即便是他,过去也要先和一群医生商量,让众人配合,这才道:“好,我就先去卫家,那我们改天再聊。”

说罢,便目送李阳君离开,随后吴月针就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不多会儿,刚刚开走的两辆车又迅速的折了回来。

这时,李阳君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烧了壶开水,泡了杯茶,坐在客厅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意的看了一会儿,他又关了电视,起身了楼,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一幅画,在二楼大厅正朝南的一方墙的案台挂起来。

这小公寓的布局和家具也都是古色古香的风格,很是和李阳君的胃口,李阳君挂好画,就站在案台下方的八仙桌前面,仔细的盯着面前的画看着。

面前的画面是一个一位头发花白,胡须很长的老头,老头穿着一身宽松的道袍,手拿拂尘也就随意的站着那里,看不出丝毫的仙风道骨,不过其眼神却很是犀利明亮,也不知道是画画的人水平高,还是老头本人就是如此。

在八仙桌面前站了一会儿,李阳君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香炉,放在画像之下案台之,拿出三根大大的香点燃,恭恭敬敬的向画里的人拜了三拜,随后便把香放在了香炉里,用着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师父,今徒儿已经离开道观了,自己一个人来外面长长见识,您老的的衣钵我尽量传承下去吧。”

说完这句话,李阳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一时间觉得心中有些烦躁,随后又转身回到了房间,从行李箱中翻出一个蒲团来,拿出来放在八仙桌前面不远处,盘膝坐了下去,眼睛紧闭,一动不动,就像是老僧入定。

李阳君这一打坐,就是近一炷香的时间,等到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然变黑,小区里的路灯早已亮起,随后他转头看了看挂在墙的钟,已经是晚七点多了。

随即便拍了拍裤腿,站起身来,李阳君再次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低声道:“怪不得师傅说要常修习秘法还是要在名山大川的,果不其然呀,这城市中空气污浊,人气汇聚,果真难以修行。”

说完这句话,他便起身迈步向楼下走去,刚刚下了楼,便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只见一个老头就笑呵呵的直径地走了进来,搞得好像是在自己家似的,老头年纪不大,约莫七十岁,身穿一身休闲唐装,脸带着笑眯眯的笑,此人正是那个吴月针。

此时,吴月针就笑道:“我听说你一下午都没出去,估摸着还没吃饭呢,过来跟你招呼一下,一起过去?”

李阳君在吴月针这么说,便道:“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李阳君也不跟他客气啥的,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和吴月针一起出了大门,来到了隔壁的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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