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会却躲在了家里,外面的声音大着的,能听清楚。

“这事真跟我没关系……”

阎埠贵哭丧着一张脸,要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了。

本想着,傻柱害怕自己去局子里告偷东西,肯定会选择妥协,

不会再要钱,为难自己。

哪想到,有人这一整,自己现在又院子里成了过街老鼠。

“会不会是许大茂告状?”三达妈一提醒,阎埠贵顿时站了起来。

许大茂这会却是乐开了花,这得多高兴。

一直整傻柱,每每被打,心中恨意就多一分,

一直想着怎么坑死傻柱,这倒好,这就出师了。

许大茂也觉得,是阎埠贵告密的。

基本院里的人都这么认为,吴寒可是又做了一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这会,何雨水哭的差不多了,直冲到阎埠贵家门口。

“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给我出来!”何雨水咆哮着。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顿时就发起飙来。

都说女人生气起来,那可是很恐怖的。

屋内的阎埠贵,三达妈顿时吓了一跳。

“这大哥被抓紧去,何雨水这会都要吃人了吧?”

这把三达妈着急的,就像是热锅的蚂蚁,团团转。

“这件事咱们躲不开,必须去面对!”

阎埠贵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门,就看到眼圈发红,瞪着他的何雨水。

“雨水……”

阎埠贵刚喊了一句,

“不要喊我名字,你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傻柱哥平时也不招惹你,也没坑你一分钱,你不但占了便宜,还把我哥这样对待,你还是人吗!”

这会,秦淮茹听着,心里暗自得意。

平时你阎埠贵怎么对我的,这会要遭报复了吧?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别提有多得意了。

“只是可惜了这傻柱啊……”

秦淮茹微微感叹。

阎埠贵本想说些什么,和与之不依不饶的,各种谩骂。

这会街坊邻居也在看着热闹。

“这阎埠贵这么做,铁定要遭报应的!”

“就是街坊邻居的一些矛盾而已,大家住一起这都多久了,还这么做人,差劲!”

“就是啊,是阎埠贵错在先,偏偏吃亏的人是傻柱!”

不少人的指指点点,阎埠贵老脸变得难看无比。

家里的阎鹏,阎解旷,哪里遇到过这样阵仗,

完全傻眼了,只是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三达妈也是着急的不行。

这会,阎埠贵这心中无奈的,好像自己都没解释的机会了。

吴寒看着,这何雨水明显就是来发泄自己情绪的,哪里会听阎埠贵说些什么。

这倒霉的阎埠贵,

连为自己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这会,吴寒只是站了出去。

“何雨水,你在这撒泼有用吗,难道不想救你傻柱哥了吗?”

吴寒这么一说,何雨水顿时转头,愣了愣,

“吴寒!”

马就认了出来。

“你,你真的有办法?”何雨水有些难以置信。

“这小子哪有什么办法,肯定是些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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