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遥遥记起儿时母亲的男友就是那样,在喝醉酒后一次次把她的头按进水龙头下的水池。

那时也是看不见,耳膜不断膨胀,发出快要裂开的声音。很暗,看不见想喜欢的人,也拥抱不到喜欢的事情。

喉咙的血腥味像男人手里的烟一样,袅袅的升到喉头的位置,不断地挑拨儿时她小而细弱的神经。

不一样的是,她鼻尖也闻到了血的味道,不是腥臭粘稠,而是软的像草莓牛奶。

那个姑娘的手指就这样还夹着野果停留在她鼻尖。

“醒了?”

孟晚缨手里的野果被血包裹,沉重地落在地面。

诺初看着她的背影,嘴唇都在哆嗦。

她没有被“蛇”咬穿,被咬穿的是孟晚缨的手掌,因为在那片巨大的黑影前,在她的身前。

是孟晚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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