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能就此被打倒!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许白州决定上看看星网许梅州是怎么做的。

打开光脑,搜索栏目下。

看到热搜榜单上的几个大字,许白州疑惑,这怎么和联邦联系起来了。

这几个大字是:联邦阴谋再现,民众智商是否在线?许家小姐该何去何从?

热搜榜单第二是:惊现!第二个尺诗云。

许白州把光脑合上,摇摇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离谱,就真的离谱。

她可以说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家官二代,现在不仅和联邦有关联,还和尺诗云相提并论。

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这应该是说他哥哥的手段有多高明。

尺诗云她还是挺熟悉,要真是论起来许白州还能叫她一声小姑姑,因为她是原主未婚夫也就是男主的小姑姑。

尺诗云的事情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其根本原因就是两个大国的人才之争。

帝国和联邦本来是同一个国家,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这国家里的人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君主制,一个主张民主制。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在根本利益被冒犯的情况下,两派人就打起来了,植师在当时可谓是极其稀缺的战斗必备人才,并且人数少,等级高的更是少主张民主的那派对测试植师天赋等级的机器做了手脚,并从中得知尺诗云的天赋等级。

这个消息对于当时的联邦来说是机遇也是灾难,尺诗云是保皇派尺家的小女儿,一旦成长,对于民主派是毁灭性的打击,一个SS等级的植师,只要她愿意没有哪只军队能活着离开,更何况机甲师对于高等级植师有着天然基因序列里的臣服感与保护欲。

简而言之就是喜欢。

民主派当机立断,保皇派又怎么样,人才当然要抢过来。

至于手段,

极为简单粗暴有直接有效,

诬陷尺诗云偷盗军事机密,一时间她人人喊打。

而尺诗云的父亲作为一家之主,权衡利弊,直接舍弃了她,不留半分情面。

尺诗云深陷监狱,心灰意冷。而民主派们此时拼尽全力去救她。

从此,只是尺诗云换了派别。

虽然这是在战争结束后,尺诗云得到了解释和道歉,却再也不愿意回尺家了。

帝国被摆了一道,从此这件事被载入历史书,帝国的居民至三岁小娃娃,上不封顶,对这件事如数家珍。

如今许白州的是被爆出来,让帝国上上下下敏感观察。

按道理说,就算是她现在犯的罪和尺诗云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一轮也不至于一边倒。

许白州点开评论,评论区的言语火星味十足,大有现在就和联邦开战的意味。

‘联邦还真把我们当傻子呢,之前上过的当我们还能再上一次?这不会是打了几年的仗,把脑子给打坏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真有人再给联邦当枪使吧?’

‘家人们,你们可千万别上了联邦的当,我今年的帝国近代史还没过,不能在再加内容了,孩子遭不住啊。’

许白州对此表示同情,默默的点了个赞。

不对

难道这届网民的素质都那么高的吗?许白州继续翻看,她就不信了。

终于她等到了。

“大家就不认为奇怪吗?明明视频上的人就是许家的那个大小姐,你们却一个劲的为她开脱,就算是她的植师等级有那么高,但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不是她干的。”

“我看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地位,所以才有那么多人帮她开脱。”

说的真好,许白州十分感动,疯狂点赞,

谢谢你为我说话。

家人啊!

许白州继续点开这条评论的回复,

‘尺诗云就是因为你这种人才被联邦抢了。’

‘好家伙,联邦的勋章直接从我的袖子里掉出来。’

‘好家伙,联邦的人都渗透进咱们星网上来了,举报他,举报他。’

许白州面无表情,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它们还是时不时地跑回来在许白州心上踩几脚,这下她总算是明白许梅州那句‘处理好了’是什么有意思。

这是‘处理好了’的意思?这分明实在表达:许白州你不仅钱没了,现在回都回不去。

离谱!就很离谱!

许白州一个激灵,偷偷地向后瞄一眼,再瞄一眼,把光脑调到许梅州那块界面,要是真有人进来了,她就立即按下联系的按钮,不在怕的!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许白州僵直这身子,头一点一点的转过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许白州内心呼啸,啥也没了,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一个鲤鱼打挺,许白州一跳起来,就和眼前的人对视,眼前这人淡漠的看她,黑色的瞳仁像是化不开的浓墨,眼尾上挑,有种淡妆浓抹的意味。

好看是好看,许白州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余理似是不解,许白州在他眼里看出了这一点,立即眉开眼笑。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我刚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不见了。”看见美人小哥哥能不开心吗?

许白州笑语盈盈,继而调侃道:“不会是想我了,又半路上折回来了吧?”

见余理没什么表情变化,许白瘪嘴满腔的埋怨,“啊呀,你怎么都不想我。”

许白州眨眨眼。

余理向后退一步,移开视线,不想继续和许白州对视。

“我是来保护你。”

许白州盘腿撑着腮歪头看余理,雪肤红唇,只是余理薄唇微抿,乌发垂眸,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他的身上仿佛带着些许不谙世事,有些懵懂,又带着他独有的男孩子的娇媚,只是余理他估计不知道自己是何模样,这样美丽而不自知的人最令人喜欢。

如果说余理是白雪公主,那么许白州就像是调戏小菇凉的纨绔子弟。

余理又后退一步,不小心撞到许白州的梳妆台,一瓶放在边缘的香水摔在地上,一时间香味四溢。

余理看许白州注意到许白州看他的眼神,炙热而直接。

许白州的眼睛在看向余理是亮晶晶的,像是看到了极为喜爱的人。

傻乎乎。

余理蹲下去捡玻璃碎片,他想,许白州现在好像更甜了。许白州脸上的血迹已经洗干净,露出白净的小脸,脸颊上透露着微微的红晕。

好傻。

许白州只觉得余理呆呆的,把东西撞到了就去捡起来,好听话的样子。

她好喜欢。

“别捡,别捡,等下划到手了。”

余理站起来,这样的东西,就算碾进皮肤里都不会伤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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