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时郁想了一下,这个词这个身份是20多年前的了,现在都称呼下乡教学为支教。
心里默默推算,和那些桃树种植时间匹配得上,这一定存在着某种关联。
石村长是一村之长,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定是对当年的事有所了解。短时间内,看来只能通过他才能知道那年事情的详细了。
石润宇看着仿佛陷入沉思的时郁,想到郁神是信有鬼存在的说法,哥哥的责任感爆棚连忙安慰,“郁神别怕,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他的安慰引得时郁侧目,“你不怕?”
结合昨晚的表现和刚刚的表现让人怀疑,不太像是胆大的人呢?
顶着郁神的疑问,石润宇死撑着面子,“不怕啊!从未怕过。”内心却虚得发慌,有时候人就是特别奇怪,越是害怕某一样东西,在别人问起时,就表现得越是淡定。
不过失焦的眼神却无意间出卖了自己,再强硬的外表也抵挡不住明白人的视线。
“哦,这样。”时郁没有直面戳穿,算是给他留了点面子。
“都起那么早呢?”石贵平身上带着晨露从门外走来,看到早起的两个孩子有些惊讶,这年头难得见到年轻人会早起。
“叔叔早!”时郁说着就要起身,石贵平看他这般有礼貌,心里感到欣慰,同时也羡慕,究竟是谁培养出的好孩子?
没有瞧不起他们乡下就好,他之前还担心时郁不适应这边的环境。
“小郁不必客气,在这就当自己家,随意一些。”石贵平赶忙阻止他的动作,不知不觉改了对时郁的叫法,时郁同学在这一刻成为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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