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风寒料峭,溱营校场,放眼一望,四周皆旷阔。

营柱之上,高高地飘扬着溱军的大旗,一头张牙舞爪凶狠獠牙的猛虎,在战旗上随风而起,透出肃杀之气。

寒风中,太阳底下的新兵们军列整齐。此时,慕容战一身玄黑色精钢铠甲,胸前纹青铜吞云兽,脚登一双鹰爪黑靴。

一双细长锐利的黑眸冷峻的巡视着站在骄阳底下的新兵,他脸上透出的威严让所有鲜卑新兵们都为之一振。

这时,只听校场上的西罗滕大声说道:

“军阵严整,不动如山!经过两日集训,选中的方可进入这支精锐部队,成为鲜卑兵,选不中的只能做后勤。”

这些应征的新兵就是来参加这支部队选拔的,这是慕容战亲率的精锐部队。所有鲜卑族新兵都梦寐以求能进入他的部队,成为他的兵那才是荣耀。

此时,一个新兵带着些许的稚嫩问道:

“那如何才能进入这支精锐部队呢?”

只听西罗滕怒气冲冲的喝道:

“谁说的给我出列!本将说话,没让发言,你竟敢喧哗!”

这个新兵吓得一个双腿直哆嗦,他发了一下狠,咬着后槽牙出列了。这时,就听西罗滕冷冽道:

“列阵中,扬声笑语,蔑视禁约,私下议事,交头接耳,大声喧哗,犯者立斩!念你初犯,死罪暂免,给我拖下去重大二十军棍!”

一旁如狼似虎的军士立刻架起了吓得面无人色的小士兵,其余所有士兵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了,个个都是站如松,面无表情的等着自己的将军训话。

西罗滕接着说道:

“我讲话期间,再有妄言者,立斩!你们可以试试,这是军营,这里这十七条律令七十四斩等着你们呢!”

不远处,传来了军棍拍肉的声音,声声入耳,这是重打军棍,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听着都疼。

挨军棍处罚的小士兵咬着牙,不敢发出叫疼的声音。牙关咬得格格响,只要是自己没忍住发出惨叫,那就只能永远后勤了。

行伍队列中,所有士兵无人再敢多言,所有人大气不敢透一口,随便喧哗那是更不要提了。

不多会儿,一个士兵跑过来对西罗滕说道:

“禀报西将军,这个兵昏死过去了。”

西罗滕:

“抬下去,治疗。”

士兵:

“诺!”

这些新兵在太阳底下一站就是四个时辰,期间晕过去好几个。其中,有些晕倒的,同伴刚要过去搀扶,立刻传来西罗滕的声音:

“擅自出列,违令者,三十军棍!”

慕容战边看边对西罗滕说道:

“夕阳落山之前,还立在这里的,进行其他训练。”

西罗滕恭敬答道:

“得令!”

近四个时辰后,太阳西下,寒风中,士兵们已经冻透,队列中断断续续有人晕倒,士兵抬下去,严重的交给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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