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浅琢磨着烈王的话,又记挂着文西,不觉又饮下一杯茶,再抬头,却觉得头有些沉,眼前的烈王时而分成两个,时而又合成一个。
“这茶?”风清浅努力定定神。
烈王缓缓扇了扇手中的扇子,眼神悠远,“茶里没有药,只是和水沉香一起,就是最好的催眠药。”
“你......”风清浅想要凝聚内力站起来,却发现丹田虚空,并没有一丝内力,眼前越来越模糊。
“浅儿,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怎样,我就想留姑娘一夜,在别苑好好休息。”烈王声音很轻,掺了几分温柔。
“你要知道,我甄家,与你是深仇大恨。”风清浅咬了牙。
“我与你,不是。”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风清浅身子无力的倾倒,最后的知觉是自己落在一个宽广的怀抱,水沉香的味道环绕,脑海里却是给霍文昊包扎时,撕开衣服看到的结实胸膛。
夏日的早晨总是让人惬意。
风清浅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躺在青色的纱帐里,昨晚的事情涌入脑海,风清浅连忙低头看自己身上,还是昨夜的黑色夜行衣,霍文昊的血迹已然沉浸在衣襟上。
心下稍安,风清浅翻身下床,房间里清一色的金丝檀木家具,并无多余的装饰,简洁高贵。
推门出来,就看到昨晚和烈王饮茶的竹亭,茶壶和茶具还在亭子中间的石桌上,周围却一片静寂,似乎没有人。
风清浅凭着记忆中昨晚的来时路往外走,一路上却并没有遇到任何侍女或是侍卫。
风清浅心里纳罕,烈王到底把她拘在这里一夜,所为何事,昨晚的话也在脑海里浮现,正琢磨着往外走,隐隐听到门口处有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风清浅连忙快走到门口推开门,却见霍文昊带着一队人马围在大门外,脸色苍白的坐在马车上,身边的蓝瑾用手死死的扶住他微微摇晃的身子。
门口,烈王带着几个侍卫怡然而立。
两人中间的空地上,几个侍卫正大的热闹,身上都挂了彩,血迹溅在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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