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浅气了气楚康伯,也不逗留,告辞走出前厅,留下楚康伯独自生闷气。

除了前厅还没到大门口,风清浅趁周围来回伺候的下人不注意,一闪身转到旁边的耳房,这里是服侍的下人住的,围猎带的下人不多,所以耳房里比较空,只一个铺位上放了寝具,其他都是空的。

风清浅把随身的包袱打开,拿出一件染血的甄家军铠甲,用牛皮纸包好,仔细塞到一张空着的床铺下面。

做完这些,风清浅轻轻的拍拍手,刑部定的甄家的罪,烈王利益链重要的一环,得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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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路过薛玄素的蓼风轩,进去拜访,却不见华冰凝跪在外面。

风清浅问门口的童子,童子回答,“死心了。”

风清浅知道她哪里会这么容易死心,定是想到了其他复起的办法。

薛玄素见到风清浅过来,高兴的很,却没有提收入室弟子的事,只是继续和她研读医书,直到掌灯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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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浅在蓼风轩用过晚饭,便回到听雨轩,只是一进门,便觉得不妥,空气中有着合欢散的味道,绿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出来迎接自己。

风清浅放轻了脚步,走进前厅,只见绿云倒在椅子上,铁剑在一旁不停的掐人中。

“这是怎么了?”风清浅不解的问道。

“风姑娘,傍晚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往房间里吹迷烟,迷倒了绿云后,便把这些东西藏到你的衣柜里面,埋在衣服下面。”

说着,用手往旁边的地上一指。

风清浅转头看去,却是两幅春宫图,几封玫瑰色信笺。

风清浅嫌弃的用绢子包了手,拿起信笺打开,却是一封写给自己的情信,用词露骨,而且回忆了很多两人之间不可描述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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