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声,字砚歌,家人朋友习惯性地唤他砚歌。

“阿南被证券会的人带走了。我给牧风电话,没人接。”

“牧风去外地出差了,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他又问南涔是因何事被证券会的人带走了?

江临声将事情告知,不是疑问,是陈述:“这事定是鹿溪鸣。”

“溪鸣这被迫离婚,你至少要允许他发泄下不满。”

江临声不接受这个说法:“溪闻,如果阿南有任何事情,我不会再放过他。”

“随你。”他不甚关心的挂了电话,

鹿嘉扬从滑滑梯上下来,捡起一颗球朝鹿溪闻仍来:“爸爸,你快来啊。”

鹿溪闻在旁边坐下,持重地性格让他更倾向于当看客:“我帮你与妈妈拍照。”

他瘪瘪小嘴:“好吧。”

鹿溪闻举着手机,将黎漾框进画面之中,浅笑,深笑,大笑,每一帧的记录,都是他对她的恋恋不舍。

两人玩累了,黎漾躺下,被海洋球所包裹,鹿嘉扬跑过去,刚坐在妈妈的身上,就被鹿溪闻呵斥:“嘉扬。”

小小鹿嘉扬,自然怵父亲,他下来在黎漾身边躺下,突然的兴致来潮,小手放在黎漾的腹部,声音软软糯糯:“妈妈,你和爸爸能给我生个妹妹吗?”

黎漾差点被呛着。她坐起身来,怒瞪某人一眼,像是在问这是不是他撺掇儿子问的?

鹿溪闻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吃饭期间,鹿嘉扬找鹿溪闻要来手机,想要看自己与妈妈的照片。

鹿溪闻拒绝:“好好吃饭。”

“哦。”

黎漾像是故意给鹿溪闻唱反调,掏出手机,抱过儿子:“来,我们自拍。”

鹿嘉扬不忘拉上鹿溪闻:“爸爸一起。”

鹿溪闻凑过去,黎漾却收了手机:“不好意思,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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