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纪老爷气不打一处来,抚着心口半天说不出话。
“至于你家的儿子,”宋景点点头,“不在我这里,就算是我劫走了,在我的地盘就是我的人,还不还回去,干、卿、底、事?”
这一句怼的两家人说不出话,宋景对这结果很满意,显然心情超好,拍拍手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弱柳扶风的新郎官扶着墙站在门口:
“爹。”
宋景差点心梗。
“儿啊。”
纪老爷赶紧上去迎接纪行川,前前后后扒拉着看了好几遍,在看到纪行川身上的血迹之后心疼的受不了,转过身来质问宋景:
“宋景!”
“爹,”纪行川赶紧拉住纪老爷的手,声音发颤,“是她救了我。”
纪老爷大吃一惊:“就她?”
还没等纪老爷说什么,纪行川捂着心口一阵干咳,又昏了。
宋景摆摆手,阿延带人拖着纪行川进去了。
“行了,人也见到了,行动不便就先待在闲云居,什么时候纪伯伯把钱还给我,我就什么时候给您儿子!”宋景痞痞的笑着,伸出手,“纪伯伯您说呢?”
阿延扶着纪行川走到里屋,还没等坐到床上,纪行川就一把推开阿延,自己坐下了。
“你醒着!”
“我要是不装昏怕是你家堂主要被我爹生吞了。”
纪行川声音还有些虚弱,扶着床沿干咳了半天,随即抬头:
“我要见你们堂主。”
由于纪行川身子实在太弱,喝了药睡了又一下午,晚上才醒。
宋景去找纪行川的时候,他正在沐浴。
烟雾缭绕之下,纪行川的湿发垂在浴桶外,完美的下颚线沾满水珠,锁骨若隐若现……
“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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