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后,我靠在座椅上侧头望着车窗外。那一肚子憋屈,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邓瑞瑞难得这样有耐心,也不催促我,只是专心的开着车。

车子开到后海立交附近时,我才收回视线看着邓瑞瑞:“你和莫景忱现在怎么样了?”

“分手啦。”她笑嘻嘻的晃了一下头。“没看到我头发都剪短了么?这代表我与过去一刀两断了。”

我呆怔:“可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

“爱情这种事情一般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哪里有空说给你听。”她瞟我一眼,“我现在觉得,这个世界只有一样东西是永恒不变的,那就是钱。所以,本姑娘现在没别的念想,我要多赚点钱,再多赚点。然后,跟我的钱过日子。”

“你倒是挺想得开。”我叹了一口气,“瑞瑞,我和莫文松出了点问题。”

“说吧,我都等了这一路了。”她直视着前方。

我理了理头绪,把这段时间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默默的听完了,也没说什么,仍然继续往前开着车。

“我现在觉得挺茫然的。从理智上来说,我应该原谅莫文松,毕竟他是被算计的。可我这心里堵得难受,就象吃了一只绿头苍蝇一样。”我烦躁的扯着座椅上的流苏,“你说那个马艳秋,好歹的也是个大老板吧,我真是想不通她怎么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汪皮裤还是音乐界的半壁江山呢,可这也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大写的渣男啊。”邓瑞瑞嗤笑,“云边。我觉得这个马艳秋,绝对还有更龌龊的招数没放出来。”

“我去她大爷,那我就跟她拼了。”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座椅。

“你让我想想。”她皱眉。

我想接着咒骂马艳秋,包里的响起来。从后座拉过包包。我掏出了,屏幕上显示的是李兆亭的名字。

“李兆亭,你好。”我缓了神色跟他打招呼。

“云边,你赶紧来一趟公司吧,莫总在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他好像在砸东西。”李兆亭语气急促。

“砸东西?”我惊问,莫文松在砸东西?他不是一向挺冷静理智的吗?这是崩溃了?土东夹才。

“我去敲过门了,他不让任何人进去。”李兆亭又说,“我担心出意外,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我挂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邓瑞瑞连忙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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