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中,谷一冉气喘吁吁的靠在光鉴冰冷的电梯壁上,水眸中的愤怒越烧越旺,谭好太特么的欺负人了。

明明她才是本次事件中无辜被连累的人,为什么要她去为所有的后果买单!

一楼,谷一冉到住院部值班处查了下母亲的病房号却被告知根本就没有这个病人。

心焦,昨天父亲明明打电话告诉她母亲受伤了,住在市立医院。

摸了下口袋,记起手机被谭好丢在花园中,拍了拍晕沉的脑袋,带着渺茫希望去寻手机。

“姐姐给你。”

正抬脚要进花园的谷一冉回身,身侧一八九岁的孩子把手机放在她的手中,还不等她道谢一溜烟跑开。

手机失而复得,满腹糟心事,没时间感慨拨通父亲的电话。

“爸,我妈她”

“我正想打电话告诉你,昨天看到流血我就慌了,其实你妈没多大事儿。怕谭好再来闹,我带着她去了宝兰市,看看你弟弟顺带散散心。要不你也请个假过来吧,等着余杭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再一起回去。”

“不了,你好好照顾好妈。”

怕听到母亲担心的声音会忍不住哭,她拒绝了父亲把手机给母亲的提议,挂断电话。

出差那边公司已经安排人接手,为了赶飞机凌晨四点起床的谷一冉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小窝,一头栽在床上,略显空洞的大眼看着白的刺目的房顶出神。

代孕?手抚上小腹,冷笑声,扯上被子把整个身子严严实实的捂在被子中。

夜半,睡了十多个小时的女人被噩梦惊醒,一骨碌坐在床上,好半天才看清是她的卧室,抹了两下额头上的冷汗珠子。

头发濡湿,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缓口气进了浴室,整个人浸在装满热水的浴缸中,浑身暖暖的,脑袋异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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