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提着两大袋儿东西往屋内走,赵羽丰想要帮忙却被捉住了手付南握着那只细嫩的手轻轻揉捏,轻笑道:“哥,你也太看不起人了这么点儿东西我还是能提的。”

赵羽丰和贺相尧在一起的时候完全被宠成了一个小公主吃鱼有人理刺,吃虾有人剥壳喝粥都有人吹凉一身皮肉被养得又细又嫩敏感得不行,稍微用点力就能弄红。

付南手上的老茧磨得他手背痒痒的,还有轻微的刺痛感,表情一时尴尬起来:“买的什么啊?”

付南像是不知道他的尴尬握住那只手不放了:“给你买了些日用品,还有换洗衣物之类的,就是不知道尺合不合适。”

赵羽丰被转移注意力,扒着袋子看,牙膏牙刷睡衣睡裤之类的就不用说了里面甚至还有几条枪蛋分离的半透明丝网内裤。

以前穿给贺老板看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看见了却感觉格外羞耻,赵羽丰装作没发现,心想:多半是买给老郑的,混在日用品里忘记了吧,现在指出来也太尴尬了。

想着内裤赵羽丰也没注意自己被牵了一路,走进卧室,听见衣柜里传来的声响才猛然惊醒。

付南放下袋子,朝着衣柜看了看:“哥,柜子里有东西。”

赵羽丰连忙挡到他面前,演技拙劣道:“可能是有老鼠。”

“老鼠?”付南像是信了,又像是没信:“我从没在这屋里见过老鼠。”

赵羽丰快要演不下去了,贺相尧肯定看见他们俩刚刚牵手了,要是现在忍不住冲出来,到时候该怎么办,说分手的也是他,藏人的也是他,面子里子全没了:“可能是因为我喜欢在卧室吃东西,才引来的吧。”

好在付南没有继续深究,他转身出门:“我去机场了。”

“现在怎么想起去机场?”赵羽丰刚刚就想问,说好去片场,出去两个人却只回来一个:“不是要去片场吗,老郑呢?”

“导演出车祸了,停拍一周,锋锋他哥今天从国外回来,晚上要来家里住。”

“哦”,赵羽丰有点怕生,住在别人家里,本来就不太习惯,现在还有外客,他更加适应不了:“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

人刚走,贺相尧就迫不及待的从衣柜里钻出来,抓着小模特被付南牵过的手又亲又舔,不满道:“怎么能让他牵你?”

赵羽丰被糊了一手口水,刚刚他紧张得手心出了汗,贺老板也不嫌味道咸:“牵个手又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儿。”

好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贺相尧想动手,又怕把人打了更加哄不回去,委屈道:“你是我媳妇,怎么不关我的事?”

“说好让我想三天的”,赵羽丰吃软不吃硬,要是贺老板和他来硬的,他肯定毅然决然要分,可现在这样可怜兮兮的一直缠着,他就狠不下心:“24小时都没到就又来了。”

“我还不来,我不来怎么能发现你和别的男人亲热”,贺相尧哀怨得像是宫里失宠多年的小妃子:“手都牵了,我过段时间再来你们孩子都该打酱油了。”

牵个手硬是被说得像捉奸在床一样,赵羽丰脸色瞬间沉下去,这男人就是个典型的双标狗,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还想家中红旗不倒:“你走。”

“我不”,贺相尧死皮赖脸的抱住小模特腰肢:“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去找你那个什么小刘,别来烦我”,赵羽丰想起来就来气:“我算个什么啊,也值得贺老板纡尊降贵来找。”

“刘哲是我雇的”,贺相尧脱口而出:“我连他的手都没牵过。”

“雇的?”

贺相尧:“”

赵羽丰抬眸看着他:“你给我说清楚,这句话什么意思。”

贺相尧心虚得说不出话:“就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雇他干嘛?”

那种理由贺相尧完全说不出口,害怕把小模特吓到了,又害怕小模特觉得他是变态。

赵羽丰倒不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反倒有了另一番理解,不太肯定道:“你嫌我拿不出手?”

最开始确实是这样,后来相处久了贺相尧就完全把人当个宝贝疙瘩供着了,但眼下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他轻轻点了点头。

赵羽丰气炸了,跑去阳台拿了根叉衣棍回来对着男人一通乱打。

贺相尧还发着烧,手脚疲软无力,反应慢,只有挨打的份儿。

打了十几分钟,赵羽丰累出了一身汗,喘着粗气坐到床沿,贺相尧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一样凑过去,试探性的亲了亲小模特通红的耳朵,看人没反应又继续亲脸颊,亲嘴唇。

赵羽丰一巴掌拍开他:“黏过来干嘛。”

“我不黏你黏谁?”贺相尧从旁边把人抱住:“还有没有点良心,我这么想你,你还总是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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