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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一个大箱子被抬到了甲板下层,和箱子一同被抬下来的还有两个被装进麻袋里的女奴,她们是马瑞的私人女奴。

马瑞说谎了,完全在说谎,根本不是什么小商船,而是一整个沉船的宝藏,当时以他们的身份实力根本不能消化掉这些宝藏,为了谨慎,这些金币也许才能保留到现在。

“呜呜呜——”

女奴被这些不懂怜香惜玉的党人粗暴的堵住嘴,塞进了之前装货物的麻袋子里,只能扭动的身子发出呜呜的声响,这就是半奴隶半封建制度,就算是贫穷的自由民也瞧不上奴隶的存在。

哗啦啦。

沃恩一弯刀劈开陈旧的锁链,在拿破仑的示意下掀开了箱盖,一片金光闪闪,让这群没见识过的年轻党人目瞪口呆,眼中爆发出极大的欲望,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可爱的小金币。

这两个女奴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麻袋子的口,弹出一个脑袋,却慕然发现眼前这些年轻的可怕的作案团伙竟然对着箱子留起了口水,心里鄙视他们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她发现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目光转向了她,想起以往被马瑞和萨伊德支配的时候,身体不由瑟瑟发抖,蓝色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恐惧。

“别这样小伙子们,看你们把这位女士吓得。”拿破仑已经合上了盛着金币的箱子,在看到金币的时候,大部分人包括热罗姆都产生一瞬间的欲望,很快就随着箱子的合闭而消失,只是在看到箱子的时候难免产生火热的目光。

只有沃恩,这个脾气火爆的年轻人不屑的瞥了一眼金币,虽然他也产生了一丝欲望,但是他看起来是一个有着自己理念与底线的人,这种年轻人不多见。

只有拿破仑面对这一箱子金币的时候心里毫无起伏,他曾带兵征战缴获的、见过的战利品数不胜数,怎么会因为这一箱不过几百枚的金王冠产生波动。

“你们忘了我之前的话了?”拿破仑让热罗姆给两个女人松开绑,道:“我们都是一类人,都是王国的多数人,我们现在的遭遇都是那极少数人造成的,如果不同仇敌忾,怎么能完成我们的目标!”

“抱歉大人,我有个问题。”一个年轻的党人站出来,他瞅了一眼正在活动关节的两个女人问道:“我们真正的目标是什么?仅仅是让王国再次伟大吗?那关我们这些底层人什么事?”

“戈兰·科诺斯!”热罗姆愤怒的质问道:“你忘了是谁让你吃上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吃上的白面包吗,是谁在昨晚承诺要誓死效忠波拿巴大人的?”

“是我,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知道我们做这一切是是为了什么。”戈兰脸色发红的低下头,他之前站出来说话其实只是想让拿破仑注意到他,关于拿破仑所说的很多话他没读过书根本听不明白,但他听明白了跟着拿破仑有白面包吃,肉汤喝,就够了,所以他入党了,在场的党人包括在黑守港留守的党人都是和他一样的想法。

“热罗姆。”拿破仑叫住了愤怒的热罗姆,微笑着说:“别担心戈兰,你不会因此受到任何惩罚,是我忽略了一些问题,你们都没有读过书,我说的很多话你们都无法有效的理解,所以,我重申一下我们波拿巴党的理念,

第一,自由,我们生来就是自由的,绝不不是为了剥削我们的领主而存在的,也绝不是为了任何一个人而活着,这取决于你本人,你可以为自己而活,也可以为你爱的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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