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还是我脱?”
嬴轶:?
项浅浅紧抿嘴唇,放下木盒坐在嬴轶身侧,要扒他衣服。
嬴轶忙捏紧自己的衣领:“浅儿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快点!”
“浅儿我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
对面的项三宝们,正躺在柔软的被褥上数绵羊,就听到这些好不和谐的声音。
二公子坐起身,耳朵长长竖起:“你们听到了吗?”
“嗯……”三公子懒洋洋应了声,随后打了个哈欠转过身。
二公子与大公子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认定了什么般,悄悄爬起来,连鞋都不敢穿,蹑手蹑脚去了对面厨房。
火折子的灯很微弱,所以项浅浅端过来一盏糊了白布的烛盏,一下子,昏暗的厨房明亮了许多。
伤口感染的发红,还有河水里的脏东西附在上面,项浅浅心尖一颤。
拿了沾酒棉缓缓擦拭。
刚接触伤口,嬴轶就倒抽一口凉气。
浅浅放轻了动作:“疼?”
嬴轶惨白着脸,就连那嘴唇也失了血色。
眉眼深邃的他深深地望着面前的女孩儿,摇摇头,声音嘶哑:“不疼……”
浅浅收起棉布:“幸亏伤口不深。”
之后又从木盒子里拿出太医院研制的上好消炎粉与生肌膏。
柔软微凉的指腹轻轻将药涂抹在伤口。
冰凉触感大大降低了疼痛的烧灼感,嬴轶眉心跳动,默默隐忍。
茅草屋的墙壁做得紧致,看不见里面。
当项三宝们透过门缝看到嬴轶的伤口时,头皮麻了一大半,快速跑回了自己的房子。
等躺在被褥里后,大公子的心尖尖还是颤抖:“难怪浅浅会把最好的肉留给嬴轶小子,原来那厮受伤了!”
二公子叹了口气:“明天还是我去打水吧。”
药全部上完,嬴轶觉得伤口也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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