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有钱脸色发青,指着项浅浅:“管家,把这个死丫头关到祠堂里让她反省三天三夜!不准给饭,不准给御寒物!”

老管家来相府十多年,亲自将浅浅拉扯大,已经有了感情。

他可舍不得这样做,想走上前说情。

哪知项浅浅刚硬着态度,扯着黄鹂般好听的甜嗓,没有丝毫威慑力:“好啊!咱们全家要是被斩首,全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对乌纱帽执迷不悟!”

说罢,跺着脚气呼呼地甩袖离去。

斩首?

大公子剑眉一挑,看向二弟,二公子也摇摇头看向三弟,三公子耸肩,指着脑子用唇语说:估计浅浅的脑子被驴踢了。

大公子二公子想了想,对哦,三天前浅浅去过驴圈和驴子玩耍。

许是那会儿被驴踢了。

要不然,想他们堂堂户部尚书府,站在权力巅峰的佼佼者,怎么可能会被人暗算,还斩首?

笑话!

皇宫甘露殿。

侍奉了陛下休息后,昭仪娘娘从甘露殿走了出来,就见高公公站在台阶前。

“昭仪娘娘。”高公公十分客气地作揖行礼。

项昭仪微微颔首,斥退了跟随的宫女后,悄悄将一份折子递给高公公。

高公公快速收入宽大的袖子。

“陛下似乎明日就要动项家了,劳烦你今晚告知他们,让他们有多远走多远。”

“是,娘娘。”

目送高公公离开,项昭仪揪起的眉头久久未能舒展。

当年的她只是一介贫苦女子,逃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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