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窈旁若无人地离开。
谭锦文脸色阴沉,站立良久,眸中渐渐浮起一丝疑虑。
今日的宋窈……似乎对他有几分敌意。
固然他与宋窈关系并不好,对彼此素无好感,但宋窈从不曾如此明显地针对他,还释放出如此明显的敌意。
最多也就是对他视若无睹。
方才那一脚可是下了狠力,就因为自己拦她去路?
还是因为唐琛,恨屋及乌?
她并非如此沉不住气之人。
何况,据唐琛所说,这个女人离婚之时都没多么大的怨意,反而很是爽快轻松,此刻这样情绪从何而来?
到底是他讨厌之人,谭锦文虽有疑惑,却并不曾深究。
左右他与宋窈相看两厌不是一天两天了。
方才只是一时沉不住气,才拦住她去路,打算呛她一呛,不料这个女人比他还要沉不住气。
呵。
如此女人,离了也好,留着也是自找罪受。
谭锦文为兄弟感到庆幸。
进了病房,看见陈嘉年悠闲自在的模样,谭锦文呵地一笑,“你倒是看得开。”
拖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大喇喇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一点也没有探病的自觉。
陈嘉年一瞬间冷了脸,“你来做什么?”
谭锦文冷哼,“你以为我乐意来?要不是你我两家交好,我才不想管你。你也是,好好的,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女人就该有个女人样儿,好好待在家里当个大小姐不成?非要跑出去胡混。你说如果伯父伯母知道你这样,会不会气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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