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入庄内,来到一个月洞门前,月洞门门额上写着“琴心”二字,以蓝色琉璃砌成。
过了月洞门,是一条清幽的花径,两旁修竹姗姗,花径鹅卵石上长满青苔。
花径通到三间石屋之前,屋前屋后七八株苍松夭矫高挺,遮得四下里阴沉沉的。
一名老者轻轻推开屋门,低声道:“请进。”两名仆役守在门口,和向问天一起喝酒的四名老者与向问天向言共六人一起进入屋内。
一进屋门,便闻到一股檀香。那老者拉开木柜,取了几只黑布套出来,分别递给向问天和向言二人各一只。向言学着众人的样子将黑布套套在头上,只露出一双光溜溜的眼睛。
四名老者又引向问天和向言二人进入内室,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老者道:“那人居所有些奇怪,童兄弟请跟我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去。另一名老者道:“童兄弟先请。”
向问天先跃下洞中,向言跟着跃下,双腿一软,摔了一跤,终于想起这里是哪里了。
向问天是想救出任我行,江南四友这四个糊涂蛋正引狼入室。只是原著中令狐冲剑法通神,自己却武功平平,向问天是怎么说服江南四友让自己跟任我行比武的?
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露出淡黄色光茫,置身之处是个地道,向言满腔悲愤的向着鬼门关一步步走去。
原著中令狐冲同任盈盈关系颇好,向问天不可能不知道令狐冲是任盈盈心上人。看在任盈盈面上,任我行也不会把令狐冲怎样。
可是自己同任盈盈没什么关系,在洛阳的二十多天里自己同任盈盈可是面都没有见过,而任我行逃出地牢的消息需要保密,任我行会不会杀了自己灭口?
我要是这个时候揭穿向问天的阴谋,江南四友会不会相信我?向问天阴谋被揭穿,会不会恼羞成怒一掌将我打死?
跟在向言身后的老者问向言道:“向公子,你好像在害怕?”
向言点头,颤声道:“嗯!是啊!”
那老者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怕黑?”众人皆笑,你们怎么知道我在怕什么。
行了约莫两丈,前面已无去路。在前面带路的老者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插入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
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又行许久,连过两道门户,渐渐的向言觉得呼吸不畅起来,壁上和足底下都潮湿之极。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腰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
又走了数丈,带路的老者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道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口。
带路的老者对那方孔道:“任先生……”。向言突然觉得腰间一麻,向问天出手了,向言顿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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