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睿景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圆房?

这特么哪跟哪!

“别瞎说啊!没有的事,我只是今天帮他那俩侧妃定了个妆。”

荣氏姐妹果然腻害,这么大的事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看着彩儿她俩半信半疑,她赶紧转移话题。

“这个金子留下,其他你俩随便挑,剩下的给大家都分了吧!”

众人闻声激动的双膝跪地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咚咚咚”每一下都很响亮,好像恨不得把地磕出个洞出来。

“谢郡主恩典。”

大家起身朝赏赐奔去。

除了黄金,这些东西她一件没看上。

储秀宫里。

安嬷给皇后宽衣梳发。

“安嬷,我这髮鬓处好像又多了两根白头发,帮我拔了吧!”

安嬷看着镜中才三十出头的娘娘,满脸心疼。

“娘娘可是为了近日贵妃屡屡挑衅您而气恼?”

贵妃圣眷正浓,时不时就来储秀宫冷嘲热讽一番,背地更是猖獗。

想必娘娘就是被她气白了头。

皇后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自己,长叹一声“贵妃说的事实如此,我也无从辩驳啊!”

“可您是娘娘,是后宫之主,为何要这般委屈呀?”

看着安嬷一心为她抱不平,她倒是有了些许安慰,自从拓儿母妃去世后,也就安嬷一心待她了。

贵妃恃宠而骄,不把她放在眼里,经常背地里聊即太子、太子妃未来人设,她岂能不知。

贵妃那个长舌妇,喜欢呈口舌之快。

她看得通透,所以她不计较。只要贵妃无子嗣,她又何惧。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云南郡主那个疯丫头,连累言儿被说三道四。

皇后眸子微阖,冷静了一下,“荣家姐妹的事,处理好了吗?”

“回娘娘,按下来了。”

“荣憬虽然故了,但毕竟是太子恩师,不能叫荣氏后人太过寒心。”

皇后说完,起身回床睡去。

这荣家姐妹怎如此不争气,亏她这般撮合,两年了,连个皇孙皇女都没有。

霖风殿门口宫女太监们起了个早就来帮郡主找石头。

原来是郡主昨夜的阔举传到他们耳中,都争先恐后来帮忙。

睿景熙想了想,还是觉得得去花园在找找。

穿戴整齐,带着百来号人乌泱泱来到后花园里。

东宫后花园勤勉殿内,薛言看着奏章,耳外传来一片嘈杂。

开门一看,一群人匍匐在地仔细摸索着地上的石头……!

“这作甚?”薛言问身侧的小安子。

“回殿下,郡主还在找石头。”小安子欠着身回道。

这女人,没完没了了。

“大家眼睛放亮点,找石头里面有一颗水滴的那种啊!谁找到给谁一千两黄金。”

睿景熙拿着一串葡萄翘着二郎腿坐在六角凉亭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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