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承阳与李嗣源闻言,皆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两人刚才还以为徐邦宁当真怕了京城里的纨绔,可听了这话才知道徐邦宁其实早有谋划,只是在这台面上,有些话自然是不能明说的。
至于李牧,他自是没听出这层意思,闻声当即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世子深陷嗣爵风波,朝中虽无人上奏弹劾,但此时闹得朝廷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可不是什么好事。”
“即便日后世子当真嗣爵成了魏国公,只怕朝中大部分官员也不会买账,在下实在想不到任何帮助你的理由。”
“你说呢,世子?”
然而李牧的脑袋之灵光,绝对不是徐瑛可比的。
他日后是要成为国舅爷的存在,怎么可能因为徐邦宁日后要成为魏国公就对其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呢?
再者说,现如今徐邦宁能不能成为魏国公都是两说,他一个皇亲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
“我可以为李兄找一个。”
徐邦宁闻声,笑着应到。
“哦?愿闻其详。”
李牧很是“客气”的拱手示意。
“听说自皇孙出生,陛下至今还没去裕王府看过自己的孙儿,对吧?”
裕王府的儿子已经五岁,可是嘉靖老儿却始终未曾去裕王府看过自己的亲孙子,也没有传召裕王府将孙子带进宫去。
裕王之所以惶惶不可终日,其实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嘉靖对裕王的态度不明朗,始终不明朗。
即便现在朝中上下所有人都肯定裕王乃是下一任新君,可裕王心中却是清楚,再没有任何明示之前,他要想承袭皇位,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嘉靖是什么样的人,裕王心中清楚。
他能从他皇伯父手中接过皇位,一坐几十年,那自然也能将皇位交到一个他自认为心满意足之人手中。
他的心思,只有当年的严嵩,吕芳才能猜得到。
至于其他人,诸如徐阶,高拱,陈洪等人,只怕连严嵩,吕芳的半根手指头都不及。
而李牧常年住在裕王府,又岂会不知这些?
听得徐邦宁所言,他顿时来了兴趣。
“哦?”
“愿闻其详。”
他把刚才的话,再度重复了一遍。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表演出“客气”,而是真的很客气。
“点菜吧,李兄。”
徐邦宁闻声一笑,再度让他点菜。
李牧当即转头看向身后的小厮。
“告诉掌柜的,今日我做东。”
有这句话便已经足够,他是德轩居的常客,他做东请客吃什么,也早已成为一种习惯。
小厮开门出去后,李牧又转过头看向徐瑛。
“徐兄,今夜闻香阁?”
吃喝解决之后,那便是玩乐。
既然今夜他要做东,那自是一条龙服务了。
听得李牧之言,徐瑛当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那意思好似在问,你什么意思。
“看来徐公子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啊”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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