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树下躺着一个快没有生命气息的女子,这场景要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凌玥曦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玉色的瓷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喂到女子嘴里。

谁让她天生就这么好心呢。

凌玥曦把了把女子的脉象,他们的狠心、杀心可真大,筋脉全断,以后都不能练剑了。

这时,凌玥曦又想起夙钰刚得到的寒冰草,难道是给这个女子用的。

“夜亦,你把她抱到马车上,你说一会儿等来的会不会是夙钰”。

马车里,各种出门在外的东西应有尽有。

凌玥曦瞥了一眼容景黔,“黔黔,你还在这干什么,出去啊”。

“我为什么要出去”。

“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你想看我给这位姑娘脱衣服吗?”

容景黔冷冷的回了一句,“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没兴趣,你就出去,我要行针了”。

容景黔掀开车帘,他浑身散发着冰冷刺骨的气息,“有这么好笑吗”。

“好笑……主子……好好笑啊”,夜亦憋不住笑意,爽快的大笑起来。

“再笑,这个月,下个月的月俸全部扣除”。

夜亦又笑了起来,“主上,你说了不算,主母才是当家人,就算你不想给我,主母也不会答应的”。

容景黔的脸色更加阴沉,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说道:“我说了不算?”

“算,算吧”,夜亦有些承受不住他释放的冷气。

“黔黔,你不要欺负夜亦,没了月俸,他怎么娶媳妇啊”。

“曦曦,你是我的妻子,你怎么如此偏心呢”。

“你得换个角度思考一下,如果你是夜亦,夜亦是容景黔,你还会……”

容景黔迅速打断了凌玥曦的话,“没有如果,曦曦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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