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哪里来的。”

屋内的灯很亮,像皎洁的月光,明晃晃的洒落在男人的脸上。认真仔细的男人浑身散发一种无与伦比的气质,就算身经百战的她还是迷死在他的认真里,看的她口干舌燥。

“挺好看的。”她呵呵的笑了俩声打破了尴尬。

怎么感觉有点热呢,难道是晚上的睡衣太厚了。

她呼了一声,鱼儿般三秒记忆的忘记刚才的问题。

“啊……”

“痛……”不过是打了一架,怎么这会儿手臂上这么多痕迹。

“你也知道痛,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爷爷,原来你也知道痛。”

薄南渊每涂一个伤痕脸色就冷上一度,到底打了多少架,为什么全是伤痕。

“什么时候学会打架的。”六年不见外表是变文静了,可是这内心却变的太狂野了。

他生气的扣上碘酒消毒棉,盒子被他弄的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仿佛要被拆卸一般。

“我摔的。”

她有些怕的笑了笑,万一让爷爷知道自己会打架,爷爷岂不要被自己气死。

“摔的?”薄南渊狠狠的把药膏收起来,摔成这样,他眼瞎吗。

“我嘴角还没消毒。”她呵呵的笑了一声,知道这个借口没可信度,但还是要用这个借口。

“满嘴谎言的人消什么毒,本身就是骇人的毒气。”

“什么话。”她不理会的笑了笑:“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明天还要上班的,她要处理一下才行,印记太深的话连粉都不好遮盖。

“答应我,让我住下。”

他已经盘算了好几天,一直都在想要什么借口留下,如今这送上门的理由确实别前面那些都好用。

“不行。”这件事她绝不妥协。

“就算告诉爷爷也不行,总之没有就一次了。”她又不傻,哪有那么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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